手,随后丢到一旁,慢慢走了过去, 瞥了眼男人后看着吴秀,淡漠地说道,“你又怎么知道,蒋博志现在不爱你呢?”
“后悔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吴秀严肃道,,已经回不去了。”
“所以你就找一个新的人,结婚,生子,又过上周而复始的生活。”蒋桀说, “如果你们有了新的孩子,你会爱他吗?”=
吴秀没说话,她从蒋桀的眼里看到了失望、不信任,心如死灰的无力感,就好像从一开始,就猜到了她的答案。
“我会爱他,”吴秀抢在蒋桀转身离去的时候说出了这句话, “他是我的孩子,我当然会爱他。”
眼睛涩涩的,隐忍的泪水在眼眶打转。蒋桀背过了身,幸好,他在心底庆幸着,不用去看吴秀刻意说爱他的那张虚伪的脸。也不用,让她看到自己的眼泪.....
“希望.....”蒋桀捂着胸口,绝望道, “你别像爱我一样爱他。”蒋桀脱下了自己的围裙,转身走出了甜品店。明明这是他的地盘,该离开的是吴秀,可是他等不了。现在,就这此刻,他只想远离那个地方,离吴秀远远的。
他不想再要吴秀给的爱了,她的爱,分明是一-把沾满他鲜血的刀。蒋桀莫名有种冲动,他想要去找蒋博志、想要个说法、想要看到他知道吴秀结婚后的反应。
他去了上次看见蒋博志喝醉的公路,又去了上次给他开房的酒店,他四处打听蒋博志的消息,最终从一个流浪汉的口中,得知他现在栖身在一座天桥下的桥洞里。,他们无依无靠,四海为家。
有人靠破布树枝支起一个帐篷,有人直接躺在地上,只穿着一件短裤,在这闷热的夏天,靠不断扑棱着手里的芭蕉叶以驱走炎热阴暗湿热的走道泛发出一股食物糜烂的恶臭,蒋桀捂住口鼻,弯腰穿过一个个破旧不堪的“帐篷”,依次寻找蒋博志的身影。
直到走到最后一个,那人贼眉鼠眼地盯着他, “你来找谁?”
“蒋博志,”蒋桀想了想,换了种说法,“一个快五十岁的中年男人。”
“这里到处都是老男人,”乞丐留着长发,声音嘶哑,蒋桀甚至分辨不清他是男是女。
“他又瘦又高,大概一米八,”蒋桀大概比了一下, “很白,爱抽烟,还有,他眼角有颗痣。
“他啊,”乞丐恍然道,仰起脖子,伸出了自己的手, “我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不过.....”
乞丐搓了搓手指,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蒋桀从兜里摸出一小叠散钞,直接舌他手里,追问道:
“他在哪儿?”
“就在这后面的那颗老榕树下面,“乞丐欣喜若狂地看着手里的钞票,手指沾口水点了起来。桥洞后面是座废弃的小山坡,坡上是各种各样杂乱的野草树木,有的地方还秃出好大一块土壤,有的地方则被人们的生活垃圾所堆砌。蒋桀隔着很远就看见那颗老榕树,榕树下面是一 堆杂乱的衣服,还有破旧的椅子和各种塑料瓶子。树枝上拴了根绳子,一个人影站在废弃物之中,他踩上了椅子,抓住绳索,下颚轻轻放进了绳子系好的圈套里。
“你在干什么?!“蒋桀大口喘着气,看着地上痛苦挣扎的男人,怒吼道: “吴秀他要别的男人结婚了!而你呢?!你在这里自杀!“。
"蒋博志!你他妈真是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