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的白老板扭着腰身,一步步上了二楼。
她的样貌,自己是清楚的,虽徐娘三十,却风韵极佳。
面容如水,吹弹可破,身段饱满,不似年轻少女干干瘪瘪,胸口两团欲,身后一股情。
走起来风情万种,惹了多少祸端。
可今日不知怎么,不断地整衣扶鬓,颇为不自信起来。
站在楼上客房门口,做作地摆弄半日,这才推开房门。
“公子久等。”
屋内坐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手脚修长,表情沉静。
身着大红交领纱衫,广袂飘摇,直垂到脚面上。
下面也是大红色流仙裙,裙摆上绣着山水花鸟,栩栩如生。
一头长发毫无礼法地披散,浓眉如刻,眼窝深陷,狭长的双目微微眯着,写满了高傲。
通常来讲,这个年岁的男子早就成婚,成家立业。
比如黄子玉,白离川和马震泽知道他有家室时,就改口称呼他黄相公了。
而白老板,还是一口一个公子。
红衣公子先是在眼前的尤物身上,十分放肆地瞧了几眼,这才悠悠开口:“等别人恐怕烦了,等你么,不觉得久。”
白老板微微一笑,坐在他近左,身子前倾,略有主动:“公子的生意,还真奇怪。我只听说买粮的,卖粮的,还没听说过给官府送粮的呢。”
红衣公子伸出修长的大手,越过桌子,一把抓住白老板的手腕:“要是好做,我还求你干什么。这年下,让我上哪找那么多凡人去?”
白老板不但没将手拿开,还把自己的扇子,轻轻搭在他肩膀上:“可也是,像公子这种潜心修炼的,哪里有工夫亲自离洞府,下仙山,管这红尘中的事。”
红衣公子的另一只手,从双蝶挣蕊的扇面上滑了过去,轻轻搂住白老板的香肩:“红尘中也不是全无好处,天天呆在自己的草窝里,哪里见得着如此人间绝色?”
这话说得已经相当露骨,就算勾搭楼下的姑娘们,也要写点诗词歌赋,或者使些真金白银。
他有事相求,却又想偷香窃玉。
白老板倒不介意,只是点点头:“关内关外,没有我做不了的生意,只是这酬金么……?”
红衣公子将身站起,双臂还是撑在她身上,微微用力,弯腰而下。
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倩:“白老板喜欢什么,我就付什么,金子?玉?或者一个法诀?”
屋里的气氛越来越暧昧,白老板没接话,只是将衣领慢慢打开一个盘扣:“哎,怎么刚过了年,这雪就停了?屋里也没拢火,怎地这么热?”
眼前的公子,显然也是野仙一流,都是几百年的修为,哪里还会介意冷热。
只是男人十分懂得情趣,将自己身上的衣襟一扯,肩膀一抖,两臂就伸了出来。
皮肤光滑,骨肉匀净,锁骨粗长坚韧,小腹上有两个淡淡的小伤。两条隐约可见的弧线,延伸到腰里的衣裙下面,让人充满瞎想。
“确实有点热,可能是美人当前,心跳得太快了吧。”
红衣公子虽然这么说,可是却一点激动的意思都没有。
反而是白老板,面颊上淡淡起了两片红晕,呼吸也忍不住急切了起来。
实在忍不住,将手放在红衣男子的裙腰上,小声道:“什么金银玉宝,我都不喜欢。”
男人哈哈大笑,一把将白老板抄了起来,搂在胸前,声音低沉了点:“那你说,要什么?”
白老板胸口通通直跳,喘息道:“我要什么公子知道。”
男人摇头:“我不知道,你自己说。”
白老板眉头蹙了蹙:“你还想不想运粮食了?”
男人双手一用力,将人死死搂在胸前,一口咬住脖子,力道不轻不重,口中含糊:“你要是不说,我就走。若是敢耽误我的事,撕了你的一身皮肉,刺一根根拔下来!”
他说话时候,语气与刚才的暧昧完全不同,阴森狠厉,好像一股冰冷的长针,从脑袋里慢慢的刺了进去。
白老板小小挣扎了一下,不知怎么的,身子不受控制地着急起来。
全身上下的敏感之处,好像都热切地砰砰直跳。
“你,你吓唬我……”声音几乎变了调,颤抖着,全都是把持不住。
男人回过身,将美人扔在床上,抬起长腿,一脚踩在白倩的小腹上。
然后,双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那里内衣外衫缠在一起,错综复杂。可他就是不着急,慢悠悠地拉进拽出,满脸嘲讽地望着身下的人。
白倩发力的仙门被人制住,便有万般能耐,一时也是手脚发软,不敢乱动。
眼睛不受控制地盯着他的双手,越喘越厉害。
白老板风流成性,自也是身经百战,可自打见了这个男人,就总觉得,若不与他有过一回,实在是白来人间走一遭,漫长的生命仿佛一下就缺损了一大半。
男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