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性,做派十分硬朗。”
苏晚辞抿了口茶,把茶杯递还给他,忍不住又问:“文钦在皇城里有没有受谁的委屈?”
纾砚苦涩地笑了笑,不肯说什么。
萧文钦须臾就回来,打发纾砚先出去,坐去床边,眉宇紧蹙道:“我堂兄来了白鸽城,有急事要见我,我得先回去。”
苏晚辞坐起来一点,萧文钦顺势托住他的手肘。
苏晚辞见他表情紧张,顿时也有几分惊慌,小心翼翼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他贵人事忙,办什么都着急,许是也没有正经事,只是想见见我罢了。”萧文钦闷声道,“他派了人来请,我不能不去。”
“你回去就是了,我一个人去碧水城送礼。”苏晚辞用一根手指戳他的眉心,笑说,“办正事要紧,游山玩水有的是机会。”
萧文钦把他圈到怀里,情绪低沉蹭他的肩膀。
“去吧。”苏晚辞拍拍他。
萧文钦松开他些许,又道:“纾砚出自武林世家,武功高强,你去哪里都带着他,我办好事情再来接你。”
苏晚辞颔首,扯了件外衫下床,穿戴整齐后送他出门。
昨夜惊雷,今夜大风,冬日里少有这样的坏天气,苏晚辞站在门外,觉得遍体生寒,修长的手指冻得发麻,皮肤下青色经络一寸寸冻结成冰,他望着萧文钦翻身上马,颀长的身影融入夜色。
那是与七年前极尽相似的夜,呼吸里透着冰凉,夜色的尽头不是长街,不是城门,却是命运的漩涡。
一种未名的恐惧在苏晚辞胸膛作祟,令他心如擂鼓,血液喧嚣,炽热与冰寒糅杂,四肢冰冷,掌心却生汗。
纾砚轻声劝道:“苏公子,少爷已经走远了,回去吧,屋外风大。”
苏晚辞恍然回过神,抓住纾砚的手腕,“跟我说说吧,文钦以前的事情。”
纾砚望见他眼底的仓皇无措,心头一阵悸动,不由颔首,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