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
一手反方向被人拧着,一手还敢指指点点的。
许从云又加了点力道,掰着他手腕,然后用力往下压他胳膊,范金有疼的,往上起身不是,往下趴也不行。
许从云笑呵呵的随口道:
“是你先打我的,而且是你先脱离群众,摆官僚主义作风的。怎么着?咱到街道办说说去?”
打嘴仗最好玩了,谁都能说,说破天去都行。
问题是最后让对方闭嘴的,还得是手里的东西!
或是权力、或是金币,或是利刃、或是枪炮。
牛爷片儿爷见闹起来了,一人去喊老板,一人去拉架。
牛爷来到近前:
“同志,您先放手,有什么事儿咱慢慢说?” 许从云扫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就笑眯眯的看着范金有鬼哭狼嚎。
这时,片儿爷跟着徐慧珍走过来了。许从云眼角余光看见徐慧珍还挺惊讶!
心里有些疑惑:
“她怎么过来了,挺着大肚子应该快生了吧!”
徐慧珍走到跟前,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肚子。
大概看了看情况,就跟许从云说:
“同志,你先放手吧?有什么矛盾咱讲明白了,这儿不行还有派出所呢?街道办,区政府也行啊!”
话里有话,绵里藏针。徐慧珍有点东西啊!
许从云看着徐慧珍说:
“今天给你面子,看在你怀孕的份上饶他一回。”
徐慧珍不干了:
“您别,怀孕不怀孕的不用您照顾,再大的事儿说不过一个理儿去,您该怎么办怎么办?”
许从云呵呵乐了,这女人也忒精明了点。
“行吧,那我就跟范干部谈这个事儿”
转头儿对着范金有,轻了点手上的力道,对范金有说:
“爷们儿,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把你进门后的话重说一遍,对味儿了我今儿饶你一回!”
范金有手上疼痛减轻,知道今天这脸面丢大了,手腕像被火钳子夹着一样,钻心的疼。
他挣脱不开,只能服软,瞪着许从云说:“同志,劳您驾,给让让路。”
许从云看他呲眉瞪眼的样子,手上又加了一份力气,笑着说:
“太凶狠了,不是国家干部的样儿。”
范金有无可奈何,忍着疼,收敛脸上的苦楚。憋出一脸笑容,客客气气的又说:
“同志,劳您大驾,我进去吃饭,您给让让路!”
许从云点点头:
“以后,记得说话得这么说。这才是国家干部应有的作风。”
说罢,手上往前一送,松开范金有手腕。
范金有本是跪在地上的,许从云这一推,又让他往后坐了个屁股蹲儿。
牛爷片儿爷拉起范金有,范金有揉着手腕,刚想放两句狠话,找补找补面子。牛爷就给他拉住了:
“行了,行了,走吧!让你整天嘴上没门得罪人。”
范金有也知道打不过人家,就坡下驴低声咒骂着:“别让那小子落我手上,不然要他好看”
许从云往里走,找位置。徐慧珍跟在他身边。
找到柜台附近有一个空桌子后,徐慧珍问:“您想吃什么?”
“不急,你也坐,闲聊会儿,说说话儿。”
说着扶着徐慧珍坐下。徐慧珍对身体接触有点介意,想说什么的时候,许从云已经对面儿坐着了。
“贺老头呢?今天怎么是你在这儿?”
没等徐慧珍说话,许从云先挑了个话头儿。
“我公爹这两天身体不好,送他去医院修养几天。”
“你丈夫不管这个小酒馆儿嘛?”
徐慧珍皱了皱眉,有点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