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怕刺激到沈思白,只以为等时间久了,沈思白自然就能放下了。
“我知道,我记下了,让你费心了。”
沈思白柔柔一笑,月白风清,让人不自觉被灵动清逸的姿态其吸引,不见丝毫柔弱。
谢清渊恍然觉得他熟悉的那个师兄又回来了。
沈思白只是一时心绪激荡,加上在弥天舍内受寒,才牵扯出了旧疾。
不过,关于沈思白受伤一事似乎在书中并未提到,究竟是他没有注意到还是因为他的到来,改变了这个世界原本的某些轨迹。
沈思白垂下眼眸,鸦羽般的睫毛投下淡淡浅浅的暗影。
谢清渊以为沈思白还在忧心楼陌尘,当下出言宽慰道。
“师兄放心,楼师侄的伤没有大碍,幸亏师兄你去得及时,要是晚一会儿,恐怕身子就要落下病根了。”
听谢清渊说起此事,沈思白不禁又想起南觅来,隽秀的脸庞浮现一丝怒气,眉头微蹙。
谢清渊一时不察,自顾自地说道。
“不过师兄,他是怎么跑到弥天舍去的,应该不是你罚的吧。”
“不是。”
沈思白微微冷了声音,眉如寒羽,清亮的眸子里划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冷意。
“是虚竹峰的人做的,说是得罪了南觅,被南觅关到了弥天舍。”
“南觅”?
闻言,谢清渊也不禁皱起了眉头,虽然南觅是虚竹峰的大弟子,也是他的师侄,每次见了谢清渊还会规规矩矩地喊一声谢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