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乌尔姆的官场表现,而非你的婚事。那个女孩并不如我之前所见的那么好,所以还需慎重。”
春寒急了,直接跪在韩静观身边,抱着她的腿恳求道:“母妃,我从小到大从未求过你什么,这次是儿子真心求你,你就帮儿子这个忙吧。儿子只喜欢蓓儿塔,不喜欢别的姑娘,如果你非让我娶别人,不能和蓓儿塔在一起,那我宁愿不当这个王爷。”
酒壮怂人胆,他竟用这样的话来威胁韩静观。
韩静观气得柳眉倒竖,一脚将春寒踢开,怒斥道:“混账东西,你父皇刚提醒过你,切勿因女色误了正途。你是皇子,理应辅佐你父皇治理天下。
看看你现在,竟为了一个女人说出这等话来,实在令我失望透顶。若你无意当王爷,便去找你父皇说明,然后回东京汴梁,爱做什么做什么,我眼不见为净。
反正我这一生也不指望你孝敬,只要你别给我添堵让我早逝,便已是阿弥陀佛了。”
说到最后,韩静观悲从中来,忍不住抽噎着哭出声来。
眼见母亲伤心落泪,春寒顿时酒醒了大半,急忙跪地磕头道歉,称自已酒后胡言,恳请母亲原谅。
好说歹说,韩静观才止住泪水,叹了口气,对他说道:
“如今正值你事业的关键时期,你必须以能力证明自已的才干,让你父皇看到你是可堪大用之人。唯有如此,其他事宜才好商议。你如今不思如何为官,反去考虑儿女情长,若这话传到你父皇耳中,你猜他会如何看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