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之前被他拒绝那丰韵少妇却又不死心地贴了过来。
“哎呀小兄弟,你初到宁古塔人生地不熟又没人可依靠,安置营这边的弯弯道道可多着呢,姐姐我虽是女流,在这边儿倒也颇有些人情,你若不嫌弃咱们倒可凑上一对......”
“不好意思,我有洁癖。”
说完,无视少妇那僵在脸上的笑容,径直绕开往前面行去。
大山等人强憋着笑意,等走远了些才终于按捺不住大笑起来。
“那女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这附近的人都管她叫白花蛇,蛇蝎心肠毒辣得很,公子得罪了她日后可要小心着些。”
少年们都笑得前仰后合,独沈骆脸上挂着担忧。
在说完这番话后,仍不忘往身后瞄了眼。
见那女人还一脸铁青地盯着这边儿,沈骆的担忧愈发浓重起来。
“公子今日冒失了,那女人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无妨,得罪了就得罪了,怕他作甚?”
“就是!怕他个鸟!”几少年在后面跟着起哄。
一路笑笑闹闹到了家,几少年放下东西便叮叮当当开始忙碌。
修屋子的修屋子,安锅具的安锅具,搭火炕的搭火炕。
屋前积雪被清扫一空,连木柴都给被劈好码得整整齐齐。
而那有些磕巴名唤山菜头儿的少年,更是主动请缨烧饭。
能吃现成的,赵长毅自是乐得。
不过这么多人,饭做少了可不行。
山菜头这边才化出一方冻肉,赵长毅便又取来两大方冻肉丢进大锅里。
“修武之人饭量大,少了可不够吃!”
主家让多做,那便多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