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她撞见帝夜辰衣衫不整的样子，莫非正是两人事后的样子？
啾咪~~~
她这是见证了磕cp的最火爆现场？
楚凝两眼发光，晶晶亮亮如同子夜里的北极星，目光越来越炙热，来回地在帝夜辰和顾苏御身上打转。
她就说，之前每次见到帝夜辰的时候，顾苏御像只开屏的孔雀，一直围着帝夜辰转。
以前她还天真地以为两人只是好兄弟，没想到……
此时顾苏御扒拉下兜头笼下来的窗帘布，眨了眨眼，才看清跟着帝夜辰进来的女人，是楚凝。
他松了口气。
“原来是小道姑！”
虽然性别不同，被人看了身子，他应该感觉羞愧，可是面对小道姑，他反倒一点羞愧的心没有。
反而有种坦荡荡，被自家晚辈看了后的淡定自若。
他扯掉身上的窗帘布，从一旁沙发上拿过早早搭在扶手上的白色衬衫。
“夜少，我没带衣服过来，借你衣服穿下。”
哦豁！！！
两人关系亲密到能互相穿对方衣服的程度。
楚凝感觉全身血液都沸腾不少，精致鼻翼瓮动，尤其是见帝夜辰朝顾苏御走过去的时候，她脸上不自觉地扬起姨母般的蜜汁微笑。
帝夜辰错身，上前几步，在楚凝和顾苏御之间停下，恰好挡住楚凝的视线。
他看着顾苏御手里的衣服，水盈盈的褐眸里早已经暗如深渊。
“顾疯子，我只是好心让你去洗澡，谁让你动我衣服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夜美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但是顾苏御听的心里直发麻，他好一会儿吞吞吐吐地说道:
“夜……少……以前我不也是经常穿你的……衣服？”
“你不能穿好再出来？”
“衣服不是之前落在沙发上了吗？”
“穿好了赶紧滚。”
“别啊，我还有那么多话没对你说。”
“滚进去穿好再出来。”
……
两人的对话，落在楚凝耳朵里，总是会不由自主往某些不可描述的地方遐想。
突然，额头上传来一记微微的痛意。
不知什么时候，帝夜辰站在她面前。
他轻轻敲了楚凝额头一下，脸色带着几分无可奈何，可眸子里全是戾气。
“脑袋瓜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废料？我和那个疯子，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应该算是他第一次正面回应外面的谣言。
可惜，刚才的画面和对话给楚凝的冲击太大，她只当这是奸情被她撞破，帝夜辰的狡辩。
她抬头，悄悄踮起脚尖，身子不由地往他身上靠拢几分，目光越过帝夜辰肩头朝他身后看了一眼。
没瞧见顾苏御的身影。
“他人呢？”
帝夜辰鼻尖萦绕的樱花香，淡雅又清晰，他眸子微沉，心底里的情绪左右了他的行动。
手指一下子擒住她细嫩的下巴，用力抬起，迫使她头后仰。
柔滑的指腹摩挲着她下颚。
“你这么关心他？”
楚凝迷瞪地看着他，对上他眼尾泛着浅浅桃晕的琉璃眸，那双眸子里此刻似乎酝酿着一触即发的寒意，让这双眼眸更加生动勾人。
近距离看，更美了。
只是，不知道如此的美人，是……
她脱口而出，直接把心中所想，问了出来。
“你是在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