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体,想要逃离军棍的折磨,手脚上的铁链发出“铮铮”的摩擦声,阻止着周子舒的一举一动。
二十下军棍打完,周子舒自暴自弃地垂下胳膊,汗水早已湿遍全身。
屁股上的鲜血顺着臀腿的弧度蜿蜒滴下,最终悄悄落到雪地里。
……
行帐内,蝎儿将头枕在温客行双腿上,嗔怒道:“哼,不过短短几日,将军就把蝎儿抛诸脑后,真是没心没肺,枉费奴家一日如隔三秋地思念着你。”
温客行“哈哈”大笑,坐到行床上,将故意生出小情绪来讨欢喜的蝎儿揽入自己怀中,捏着他吹弹可破的小脸蛋,说:“怎么了,小蝎儿吃醋了?”
“这几日军营中流言蜚语,如何能不让奴家多想,奴家听闻将军得了一知己良人,还是个下贱的流放犯,不但在挨军棍时仗着有几分美貌勾引将军,而且一身骚狐狸味哄得将军给他安排了单独的军帐,如今将军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真是个没良心的。”
“你这小骚货。”
温客行揽着蝎儿的脖子,将他整个人翻到双膝上,一巴掌扇到那两瓣挺翘圆滚的屁股上,清脆如雨打芭蕉,一抹潮红影影绰绰从白皙如玉的臀上浮出。
蝎儿“哎呀”一声,不由自主地抱紧温客行的脚踝,话语间带了哭腔:“将军果然不心疼奴家了。”
“蝎儿啊,你是我特意花重金买来睡觉的小玩意儿,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舍得让你一个人孤单寂寞呢。”
“既然如此,将军怎会对那个流放犯情有独钟呢?他比我好看吗?比我会伺候将军吗?比我骚吗?”
“若论骚,还是你比较骚,那个周子舒平日冷冷冰冰的,哪有小蝎儿这么风情万种,他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我折磨他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看上他呢?你啊,吃了不该吃的醋,该揍。”
温客行连着几巴掌落下,两团臀肉在巴掌的伺候下像糯米团子似的来回晃着,绯红与白皙交织错落在一起,如晚霞似火,又如月色撩人,晃得人挪不开眼睛。
温客行并没有用太大力气,可连续不断的巴掌不停歇地落下去,还是让蝎儿有些吃不消,探出手来想要挡住身后的暴风骤雨,可刚有这个探手的苗头,手腕就被温客行捏住。
蝎儿委屈地求饶道:“将军轻点,好疼啊!”
“打你还委屈了,知道疼还不老实点。”
蝎儿可怜道:“将军就只会欺负奴家,什么时候能让奴家欺负一回将军就好了。”
温客行又是几巴掌抽下去,冷笑:“呵,你还好意思说,本将又不是没给过你机会,让你用鞭子抽我揍我虐待我,你也下不去硬手,打得跟挠痒痒一样,还没我老爹的军棍厉害。”
说起这个,温客行便想到三年前被周子舒在狱中折辱的情景。
他清楚地记得,当时被狱吏押到审讯大牢,周子舒背对黑暗,面朝一方小小的铁窗,柔和的光线洒在他身上,肌如凝脂,温润如玉,用惊为天人来形容绝不为过。
可周子舒在看到他的一霎那,表情骤然阴冷,命人将他用铁链锁在刑架上,亲自拿着刑鞭抽打他的后背,打完五十下,又把滚烫的辣椒油泼到鲜血淋漓的背后,就连最后的一百刑杖,都是周子舒命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责打的。
温客行一度恨极了周子舒,恨不得噬其血肉,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发现,他竟然爱上了那种疼痛受虐的感觉,有段时间甚至常常幻想着自己被周子舒扒光了衣服虐待折磨。
时至今日,他依然在午夜幻想着这种能给他带来新鲜刺激的疼痛感觉,可是这么多年来,没人能满足他的欲望。
父亲虽专门做了军棍用来责罚他,可毕竟血浓于水,父兄舍不得打太重,多为训诫之意。而蝎儿,性子软绵绵的又不能满足他的特殊欲望。
如今让他日思夜想的周子舒被发配到这里充军,温客行一时不知是喜是怒还是恨,可能,都有吧。
“将军?将军!”
蝎儿见温客行久久不回应,扭头一看,竟然见将军在敷衍地愣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索性张嘴咬了一口温客行大腿一侧。
温客行从愣神中回过神来,狠狠捏住蝎儿滚烫的屁股肉说:“蝎儿这是等不及了啊?”
“将军召唤奴家,不就是要同奴家春风一度嘛,将军还在等什么,奴家可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可是本将突然发现,你今天已经引不起我的兴趣了。”
“……”
“起来,本将派人送你回去。”
蝎儿实在不明白,前一刻将军还温柔以待,有说有笑,怎么愣神的功夫就变得翻脸不认人,这分明不是平日调情时的故作冷漠,而是真正的对他没什么兴趣了。
蝎儿还抱有一丝希望,紧紧搂住温客行的双腿,漂亮的桃花眼里含满了泪水:“将军不要嘛!是蝎儿哪里做的不够好,惹得将军不高兴,将军只要说出来,蝎儿可以改的!”
温客行最烦磨磨唧唧的人,两手往外一推,将蝎儿推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