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白雪如同柳絮般随风飘逸而下,皑皑白雪包围着了整个玄境宗内。
“还有何人赐教?”
少女持刀而立,刀尖上还滴着鲜热的血。
此人身着一身粉色长裙一双清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眼睛弯弯就像月牙儿一样,一颦一笑之间溢满了娇俏的灵韵。
“宋婉之你不要得意,我打不过你,我就不信别人还打不过你了。”一身着金色袍子的少女捂着自己被刺伤的前臂愤愤道。
“在下南沧宗谢成安,前来领教阁下高招。”
谢成安走到比武场上,望着抱着长刀的少女,少女正擦拭着刀上由于刚才打斗时残留下来的血渍,娇俏的面上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宋婉之:“南沧宗不是死绝了吗,你是南沧宗的?”
谢成安有些窝火:“我乃沈仙师座下弟子。”
沈仙师,是他!
宾座上两名锦袍男子对望一眼,眼中皆是惊异之色。
李修竹:“哥,是沈公子的徒弟。”
李修宁心情复杂的望着场上的谢成安,时过五年,世人都说他死了,可他却不相信,那样的少年怎会说没就没了,这次如果不是李修竹拉着他过来,他也没机会见到那人的弟子。
五年前自经历那场大战后,天阳派锐气大挫,宗主李央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门内弟子已不服其管束,随后李氏兄弟二人重整宗门内外,由长兄李修宁接任宗主之位。
宋婉之:“幻影宗宋婉之还请公子赐教。”
一时之间电光火石打的难分上下,长刀与长剑纠纠缠缠,难舍难分。忽得少女狡黠一笑,手中扬起一把药粉洒向谢成安。
‘刷!’
长刀从身侧擦肩而过,宋婉之嘴角一抹得逞的笑意。
少年半跪在地上,胸前被长刀划出一个口子,鲜血往外不断的冒出来。
主坐上一名三十出头,周身浩然正气的男子站起身来大吼道:“放肆!”
一把长剑直指宋婉之眉心,‘哐当’
场下一人,执着折扇撑着油纸伞朝比武场上走来,此人生的一副桃花眼,眼帘间满是风流,一只白玉簪一身妃红色衣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
“欧阳盟主何必和一个丫头计较呢。”
因近几年来,此人除魔卫道名声大噪,所以大家都尊称他一声盟主,是以他作为众人的主心骨。
欧阳尘皱着眉望着眼前这人,好端端宗主搞得像个红馆小倌一般,一个大男人收了窝子女徒弟,整日沉迷女色之中。
欧阳尘:“吴宗主,比武本就是点到为止,你的爱徒刀刀想置人于死地,手段这般狠辣。”
吴文启:“哦?是吗?”
向少女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吴文启:“阿婉欧阳盟主说你下手太狠了。”
宋婉之眨眨眼:“是吗?可不是您说的对旁人慈悲无疑是羊入虎口,送上门供其撕咬。”
吴文启用扇子刮了刮少女的鼻子,十分认同:“阿婉说得对。”
领着少女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宗主此事我看并无大碍,只不过是同辈切磋一二罢了。”焚天门宗主欧阳洪帮着圆场道。
先前他受沈岁安羞辱,现在看到他徒弟受辱,恨不得拍手叫好,心中大快,甚至还有些遗憾宋婉之怎么就不下手准点一刀子砍死他呢。
欧阳洪看谢成安的眼神里多了一丝阴狠,这目光被一旁的欧阳尘捕捉到,十分无奈得叹了口气。
李氏兄弟上前将谢成安搀扶起来。
李修宁:“你还好吗?”
谢成安:“嗯,我还可以,多谢前辈。”
看着眼前这少年,方才在比武中他就看出这少年根骨奇佳,是个修行的好苗子,如今看来此人谈吐间,举止大方颇有其师风范。
刚踏出比武场地,欧阳洪就拦住了他们去路,用挑衅的目光望着他们。
欧阳洪:“这不是天阳派两位吗?怎么今日有空现身。”
李氏兄弟看着眼前这糟老头,明明是亲兄弟一个刚正不阿道义凛然,可另一个却心思恶毒贼眉鼠眼。
见他俩也不搭理他,欧阳洪认定他两目中无人,抽出长剑向他们砍来。
李修宁挡过剑:“你是狗啊,没听过好狗不挡人道。”
“哦,我知道了你是只恶狗。”
出气多进气少的谢成安听到他的话只觉进气更少了,看着李修宁的眼神从尊敬变成了震惊。
欧阳洪:“你...”
李修宁:“我怎么的?欧阳盟主有你这糟心弟弟怕不是上辈子造了孽。”
欧阳洪:“你找死。”
说罢灵气运至长剑和李修宁扭打在了一起,一旁的李修竹准备扶着谢成安回房疗伤。
原先退去的少女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冲他两莞尔一笑。
宋婉之:“傻小子,他们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