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胜之不武,你过来我们重新打过。”
李修竹:“...”
这小姑娘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真是有什么样师父就有什么样徒弟。
李修竹:“姑娘,这小子现下已被你重伤,你们要约战不如放在来日。”
宋婉之:“和你有什么关系,姓李的你最好走远些。”
少女有些不耐烦的望着面前这妨碍自己的李修竹,抽出长刀劈头盖脸就往他身上招呼来,失了外力搀扶的谢成安脚下一晃,正要倒地之时,恰好被赶来的沈岁安接住。
来人唤出一条银鞭捆住长刀,原先与李修竹相碰的长刀,直接被甩到了地上。
另一边打斗之中的欧阳洪瞧见来人,手中长剑不自觉微微颤抖,心神不定所以没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闻名不如见面啊,久仰沈仙师。”
远去而来的吴文启一边摇着扇一边笑道。
沈岁安:“过奖。”
吴文启踢了踢地上那把长刀,嫌弃的瞧了一眼狼狈的宋婉之,恨铁不成钢的道:“阿婉,你可别和别人说你是我教出来的。”
宋婉之:“.....”
吴文启面上愧意满满的拿出一瓶金疮药递给沈岁安。
吴文启:“沈仙师,是我教徒不善,打伤了贵宗弟子,还望海涵。”
沈岁安看了眼,未接过药瓶道:“无事,比武罢了。”
一旁的沈洋酒昂首挺胸道:“我们自己有,不需你的。”
吴文启看着眼前孩童般的沈洋酒,诧异道:“沈宗主今日竟兴致来此啊。”
握着长剑的李修宁,神情恍惚的望着那个昔日并肩作战之人,一瞬间好像又见看到初见时那个青涩的少年,直到李修竹喊他他才回过神。
李修竹作揖道:“沈公子。”
沈岁安回礼道:“李公子。”
李修宁:“原来你真没死啊。”
李修竹:“......”
沈岁安:“.....”
在场除了沈岁安以外其他几人都觉得,这人是脑子装了浆糊了,齐齐像看傻子一样望着他。
大概他也觉得自己言行有些不妥,又开口道:“许久不见,沈岁安。”
沈岁安:“许久不见,李兄。”
瞧着自家哥哥这被勾了魂的模样,李修竹实在没眼看,便来帮着沈岁安扶着谢成安。
李修竹:“沈公子,我们这边带了药师,不妨将是谢公子带来我们这,好给他医治一番。”
沈岁安:“也好。”
客舍内。
药师:“公子并无大碍,皮外伤看着重些罢了,休养几日即可。”
沈岁安:“多谢。”
见谢成安身体无大碍,便准备去向李氏兄弟前去道谢。
雪花飘飘漫天雪落,屋外的世界被大片雪白所披盖,山间雪雾缭绕,朦朦胧胧之中露出隐隐山峰。
曾经沈岁安在想,建造北清宗的人一定是个心思巧妙的女师傅,一般的人谁会在冰天雪地中建造一处亭台楼榭。
此处一切都未曾改变,唯一变得就是门口那块牌匾换成了玄境宗。
来到天阳派客房时未见着李氏兄弟二人,门下弟子说他两被欧阳尘拉去商议要事,转身还未迈出门,就见有人过来邀沈岁安,前往堂内。
欧阳尘:“妖魔开始侵入各境边境,来日恐有骚乱之势,诸位有何看法。”
吴文启:“边境各地分属各宗,此时虽是无碍,他日若是聚涌而来,无论何处都将溃奔。”
欧阳尘:“确是如吴宗主所言,现下虽已解决东境各处妖魔,但既然卷土重来,想必断不会只这一处。”
李修宁:“东境如今由天阳派与幻影宗把守,天阳派如今驻守神之天境,幻影宗镇守东境内外缘,但凡一处出了差错必定上漏下湿。”
“我们两宗虽可派弟子支援,但宗内大部分弟子还需留于镇守,万不可有一处离守的。”
李修竹:“如今神之天境由天阳派驻守,苍雾海由寒天门驻守,北仓魔域由九溪宗驻守,三处牵一发动全身,为今之计除了诛杀妖魔,此三处也需格外注意。”
欧阳尘:
“西境苍雾海,玄境宗宗主为神界亲自挑选的守境之人,摆明就只为镇守苍雾海,此处我们倒是不用担心。”
“东境神之天境,虽数年前天阳派受创,但毕竟世代镇守,如今又有幻影宗帮衬也是不成太大问题。”
“北境北仓魔域,此处由九溪宗世代驻守,已然自成一派,近些年来也一直避世,大有封山之势。”
“现今也只剩下南沧宗,焚天门,和我们玄境宗。”
“南沧宗虽因,近日沈仙师苏醒重整,可到底内外空虚,后继无力。”
“至于玄境宗和焚天门各位也清楚,玄境宗可全力去力战妖魔,焚天门却.....”
一旁的欧阳洪听着不乐意了,明显这是小瞧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