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近了些才发现,刚刚冲他们招手的正是林涧。
今天的林涧穿着随意了许多,看起来就像是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他正专心的拿冰锥练习戳冰球。
徐?:“呦,手法不错啊。”
林涧头都不抬:“别拍马屁,没用了我告诉你。记仇。”
“那不可能,我们林总怎么可能是这么小气的人?”
林涧掂了掂,感觉差不多,停了手,拿在手里左右看看,满意的找了个杯子把冰球往里一丢,倒了杯威士忌递给徐?:“一千八一杯,给钱。”
“抢钱啊你!”
“哎呦,真厉害,被你发现了。”林涧搓搓冻得通红的手,招呼调酒师给自己调一杯龙舌兰日出,“这冰球可是我亲手做的,你是头一份,南宫都没这待遇。”
徐?一听,兴致勃勃拿着酒杯的手顿时僵了,他默默的放下杯子,转移了话题:“对了,这孩子,还记得吧?”
林涧瞥了一眼施鸣朗:“记得,这不是你的小情人嘛。”
施鸣朗被林涧的直接吓了一跳,头摇成了拨浪鼓:“不,不不不...”
“他脸皮薄,你别逗他。”徐?把往后退了一大步的施鸣朗重新拉回吧台前,“你看着给他安排个兼职吧。”
林涧没有急着表态,而是双手一支,上下打量了施鸣朗几眼:“今天看着比昨天舒服了不少。”
“还不快点叫人?”徐?拍了拍施鸣朗的后腰。
施鸣朗不自在的往旁边躲了一小步:“林总...”
“嗯,你都会什么啊?”
“我...我会,做蛋糕。”
“做蛋糕?”林涧摸了摸下巴,“可是我们这里的糕点师傅是从法国请的,不缺了。调酒会吗?”
施鸣朗摇摇头。
“我寻思着让他端个盘子不挺好的吗。”徐?把威士忌推给林涧,随手抢了他的那杯日出,“你这这么点点大的地方,要那么多调酒师干嘛?”
“我乐意。”林涧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你们几点下班?”
“六点。”
“那这样,每天七点过来,到十二点下班,怎么样?”
没等施鸣朗点头,徐?就抢先道:“太晚了,再早点。”
“每天六个小时是兼职的最低时限。”林涧耸耸肩,“我们这里不收小时工。虽然兼职六个小时,但都是按正式工的基本工资发的,只不过没有奖金和公休,一个月三天假,不带薪。你自己算算七点到十二点有几个小时?”
“我可以的!”不等徐?说话,施鸣朗就抢先答应了下来。
林涧满意的点点头:“看见了没,人家正主比你懂事多了。”说着随手招来了领班,“小季,这孩子给你带着。先给他找身工作服换。”
送走施鸣朗,徐?靠近了些,低声问林涧:“怎么样,照片呢?”
林涧白了徐?一眼:“没拍到,他全程戴着帽子。我去查了监控,也没拍到正脸。”
“这么神秘,当自己演无间道呢?”
“无间道?”林涧嗤笑,“无不无间我不知道,他要作妖是板上钉钉了。”
“对了。”徐?四下看看,见周围没人,这才道,“把他放你这,主要也是想让你帮我盯着点他。”
“盯他?怎么,怕他给你带绿帽子?”
。。。。。。徐?叹了口气,“我怕宫浔带绿帽子。”
“宫浔?”林涧眼睛“唰”的亮起来,“威武啊徐大少爷!宫家人都被你勾跑了?这就是宫浔一路跟你南下的原因?”
。。。。。。
“正经点!我是怕他跟宫浔有什么。”徐?敲敲桌子,正色起来,“凛哥昨晚急匆匆的就挂了电话,话也没说清。他怀疑施鸣朗和宫浔认识。而且施鸣朗是在我接到调令的同时被特招进来的。你看他穿的也知道他不是个缺钱的主,可昨晚我送他回家发现他家住的实在是。。。太破旧了。”
“破旧?有多破旧?”
“他家住在这边出了名的特困村里,就算开车走高速也要五十多分钟才能到,公交少得可怜。他要是想赶在八点来院里吃早饭,那最晚六点也要坐上公交了。”
林涧摸摸下巴:“这就有点夸张了。。。。。。他没说为什么?”
徐?轻笑:“说了。”
“为什么?”
“家里破产,房子卖了填民工工资了。他爸跳楼,他妈精神失常,现在需要长期服用药物维持,但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恶化的很快,需要加强心理干预,所以急需挣钱给母亲治病。”
林涧沉默了一阵子,才缓缓道:“也不是不可能。。。。。。我看他那怯怯的样子不像是假的,如果是演出来的那也太。。。。。。”
徐?捏捏眉心:“所以我才顺势把他安排到你这,如果他真的跟宫浔有联系早晚会露出马脚。我在春城可以信任的人只有你了。”
“只有我?”林涧摸了摸(蟹蟹)胸口,“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