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点感动是怎么回事?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忘记你昨晚抢我车还把我扔在霓虹门口吹冷风的事儿了?”
。。。。。。
徐?心虚的移开目光。
“你知道南宫凛那个混蛋一晚上收了我多少住宿费?1800!他怎么不去抢!”
徐?喝了一口酒。
“这钱你必须给我报销了。不然我今天就联系宫浔,告诉他我叛变了。”
徐?自顾自的拿杯子碰了那杯威士忌,一饮而尽,丢下一句“告辞。”就头也不回的溜之大吉了。
“牲口。”林涧骂骂咧咧的喝了一口威士忌,被冰块碎渣呛的直咳。
施鸣朗换好衣服出来找徐?,就见吧台空空荡荡,只有林涧一个人咳得可怜。对于林涧,他还是有些害怕的。但想到这人是徐?的好朋友,现在又成了自己的顶头上司,还是硬着头皮走过去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林涧挥挥手:“去,给我在门口挂个牌子。”
“啊?”
“写上狗可以入内,但徐?没门!”
。。。。。。
这边徐?刚进家门,衣服都没来得及脱,手机就嗡嗡震动起来。
徐?瞥了一眼屏幕,深深叹了口气:“薛主任。”
“小徐啊。”薛明语重心长,“听说莹莹今天下午去找你了?”
“嗯。”
“唉,你是男孩子,对人家小姑娘要温柔点嘛。怎么还给搞哭了呢?你说人家一个小姑娘,站在咱们法庭门口哭哭啼啼的,多跌面儿。”
这会知道丢人了?
徐?对于刘莹莹的厌恶又上了一个台阶:“我只是跟她把话讲明白了。我觉得与其一直暧昧不清的耽误她,不如早点让她清醒过来,您说呢?”
“你。。。。。。你这都是什么歪理。处对象处对象,不处处怎么知道不合适?”
“其实我这也是为了单位形象。虽然当时时间不早,可大厅里还是有当事人在的,她冲上来在办公场合对我投怀送抱怎么都说不过去。我觉得当时推开她,跟她把话说明白,不仅是为了她,也是为了我们院的脸面着想。”
“。。。。。。”薛明被徐?噎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许久,才冷冷的道,“你要真是为了我们院的脸面着想就不会当众让她下不来台了。”
徐?冷笑:“您说这话我就不明白了。怎么我们院的脸面还跟工作人员的感情挂上钩了?我是跟老赖谈恋爱还是帮杀人犯开脱洗罪了?”
你这是疯了么?
此时此刻,薛明心里蹦出了这么一句疑问。他甚至怀疑电话对面的那个人被鬼上身了。
要不要就这么撕破脸?
薛明纠结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做这种无利可捞的事情,万一这人哪天脑子正常了,和刘莹莹搞到一起去了,倒霉的不还是自己吗?
于是他平复了一下情绪,用一种老父亲般无奈的语气说:“唉,反正你岁数也不小了,我这也是为你着急。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罢就挂了电话。
徐?着实被薛明这油腻的语气恶心到,摸着胸口缓了半天,顿时失去了外出觅食的兴致。
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我不干净了。
噫。。。。。。徐?抖了抖,一头扎进浴室。
第二天,徐?来的晚了些。一进办公室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施鸣朗虽然抬头向他笑了笑,但情绪明显有些低落。
“怎么回事儿?”徐?看了眼桌上的早餐,不是梦里鲸提供的,“你早晨嗨起来做了早餐?”
施鸣朗点点头,没有多说其他的。
徐?于是坐下来,越吃越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他再次问:“怎么了?工作不开心?”
“没有,没有。”
“你要是有问题要讲。”徐?叹口气,“我没有闲工夫天天猜你想什么。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要多沟通,你越瞒着我我越不了解你,这样以后怎么配合?”
施鸣朗低着头,假装没听见。
其实并不是不想说。施鸣朗默默想着:如果说了,又要给他惹麻烦了。这才来了没几天,他已经帮了自己太多。更何况。。。。。。他也是自身难保的那个。这种时候少一事总比多一事好,忍忍就过去了。
越想越坚定的点了点头:嗯,一定不能说!
徐?见他实在不讲,也就不再追问。他起身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又一头扎进如山的卷宗中。
两人各忙各的,颇有些岁月静好的样子。
半晌,这安静被一阵急促而粗鲁的敲门声打破。没待徐?应声,门就被“哐”的推开,力气之大直接撞掉了一块墙皮。
这是怎么了?鬼子进村?
徐?抬眼,还没看清来人,一摞卷宗就“哗啦啦”的扔到他桌上,七零八落散了一桌子,险些把咖啡打翻。
“新案子?”徐?不动声色的推了推镜框。
李桂莉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