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认识的,我记不起来。”桑浅坦坦荡荡,几人都是司昭的好友,觉得这些事情没必要隐瞒,便丝毫不保留地说了出来。“那时我伤得极重,几乎丢掉性命。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等我醒来的时候就见到司昭忙里忙外地照顾我。我动弹不得,全都是靠他一点点撑过来的,那段时间他早出晚归,瘦得差点脱形。一直到等我终于能够下床走动,靠剩下的那点医药本领治病救人来赚些钱,日子才过得好些。”
“为什么想不起来了?”后脑勺被什么东西弹了一下,皎无奈回头,“就问一问也不行?”
只见羽毛里的司昭闭着眼睛,手里握着一个咬了一口的梨,他用梨籽弹皎的后脑勺。“聒噪,就不能让我睡会儿?不知道这儿躺着的是伤号?”
把另外一个梨扔给桑浅,司昭翻身背对两人,说:“想都不能想。”
桑浅对徒弟这目无尊长的态度弄得手痒痒,可是又觉得自己没理由教训,只好把手里的梨递给同样对司昭无奈无法的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