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药,桑浅耐药性十分强也能感受到自己脑袋逐渐变得昏昏沉沉起来。
迷迷糊糊之间他看到了童梁,交手之后被带进了童老爷的院落。
强撑着抬头查看,没有看见司昭,周围都是好奇地盯着自己的童府家丁。面前走近两双鞋,其中那双绣工繁复的定是童梁,另一双灰布鞋是谁?
“怎么弄成这样了?”没有听过的声音。
童梁道:“仙师勿怪,只是府上人多眼杂,为了尽量掩人耳目,所以我们用了些麻药。放心,以桑大夫的本事,过不了多久就能够清醒过来。倒是家父情况紧急,还请仙师出手救我父亲。”
童老爷病情加重了?桑浅垂着头浑身瘫软没有力气,但是耳目以及脑子还算灵敏。
“抬进来。”那个陌生的男人吩咐,桑浅便被拖进了房间。
一进屋,桑浅便闻到了十分浓烈的草木香味,熏香浓烈得让他透不过气,味道也很熟悉,是他身上的草木香。
桑浅并没有在童老爷房里点过熏香,童家人知道了什么?
众人一进到房内,床榻方向便传来扯着嗓子喊出来的支支吾吾声。桑浅看见躺在床上的童老爷,不免心惊。前日看诊时,童老爷的病情已经稳定,只要每日按时吃了药就不可能会恶化,就算是这两日童老爷都没有喝药,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变成这样。
童老爷侧躺着,整个下半张脸已经与额头断开,压在床单上合不拢嘴,整张脸被压得乌青,已是病入膏肓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