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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出租屋楼下,余声和江亥说觉得自己浑身都痛,但又说不出个缘由来,江亥让他先回去洗澡,自己去便利店里买些东西,余声点头答应了。
等余声在卫生间里脱光了衣服,他才发现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原来是他在拍那些摔倒和翻滚的戏时不会和其他老群众演员一样用“巧劲”而导致的,虽然不太好过吧,但和以前自己挨过的打比起来也算不上什么。
余声想着一会等江亥回来了,再找他借瓶跌打药用用,如果家里没有的话,就等着它自己好算了。
当余声从浴室里出来时,江亥已经回来了,他从便利店里带回来的东西也都堆在书桌上,看起来是一些吃的喝的。
“你有跌打药吗?”余声走到江亥面前,转过身撩起衣服,将腰背上的淤青给江亥看,证明自己不是在无病呻吟。
“在袋子里。”背后传来的声音冷冷的。
余声走到书桌旁,果然发现袋子里还放着瓶跌打药,他转过头用崇拜的目光望着江亥:“亥哥牛逼!料事如神啊!”
显然江亥不吃他的奉承话,起身从衣柜里掏出换洗衣物后就进了卫生间。
屋内,得了跌打药的余声脱下衣服开始擦药,可在擦到背后时却遇到了困难。
现在他的两肩胛骨在他一抬手时就痛,根本就碰不到自己的后背,没办法余声只能在那傻坐着等着江亥从卫生间里出来。
精瘦却又线条分明的裸背上覆着一块又一块青紫色的痕迹,发梢上滚落的水珠一路向下最后又停留在白皙的窄腰之上,这是什么钙片的黄色画面?
刚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江亥,觉得自己遭到了“开幕雷击”。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响,余声转过头:“你能帮我把背上的药给擦了吗?我够不着。”
“知道了。”江亥皱着眉头勉强应下了。
然而你以为擦药的过程很温馨吗?
并不!
余声总觉得江亥下手太重了,弄得他生疼,但他只要敢出声,他的背上就要狠狠地挨上一巴掌,还会被江亥怼“就你要求多”。
江亥!你就是一个黑心老妖怪!期间,余声在心中如是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