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打开灯才发现面前的人赤.身.裸.体。
“......你是在欣赏吗?”钟辞眉尖直跳。
喻寒川眼眶通红,刚洗完澡出来水珠还沾在发丝上,“嘀嗒”一声,滴在洁白的地板上。
钟辞不自在的转开眼,“你继续。”
还没走出一步整个人就被带回去被抵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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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寒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上一次是每一处都传来刺骨的痛,这一次是要散架一样的痛。
他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特别是后面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让他都站立不稳。
勉强撑着身体拿了手机,好几个未接电话,他现在估计是在发烧,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头疼,身上如同被火烧了一样,嗓子像是要冒烟,尝试着发出一点声音都是嘶哑的气音。
狗崽子。
他在心里骂了钟辞一声。
他拿着手机给阿姨发了条消息又躺下昏昏沉沉的睡下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晚上,喻寒川想要上厕所,颤颤巍巍的扶着墙站起来,身上的每一处伤痛都在黑暗中无限被放大。
喻寒川觉得厕所真的很远,他现在在钟辞的房间,这间房间没有独立的卫生间,刚刚摸到门把手,门就从外面打开了。
钟辞提着一袋东西进来,“醒了?”
喻寒川绕开他,继续晃晃悠悠的往厕所走,钟辞将东西放到床头柜上,走过去扛起他打开厕所的门。
“.....”
“上吧。”钟辞在旁边看着他。
喻寒川依旧是全.身.光.着的,他也就这么当着钟辞的面扶着东西就开始放水。
钟辞突然走到他身后,手绕过他的腰捏着他的手,喻寒川被他突然的动作激得手一抖,撒了些出来。
“....你尿我手上了。”钟辞这么说着手却没放,“哎,喻寒川,打个商量,咱们....当个炮.友怎么样?”
“.....”钟辞的热气全洒在喻寒川的脖子上,喻寒川瞬间就软了腿,钟辞眼疾手快的扶住他,“这么激动?”
喻寒川尿完了两人一起洗手,钟辞挤了好些洗手液抹在他手上,“说话啊,成不成一个字。”
喻寒川将手上的水擦干净才慢条斯理的说,“要是不成你要找其他人?”
“...那倒不是,只是经过昨天晚上我就突然有这么个想法。”
喻寒川看他一眼,“艹.爽.了?”
钟辞蓝黑色的眼睛一闪,挑挑眉无所谓的说,“不是你主动的吗?”
喻寒川也不跟他多说,穿上浴袍径直走出去,钟辞在后面说,“你去哪你还没上药。”
还知道给他上药,还没那么没心眼,“送到我房间。”
喻寒川扶着扶手一步步往上挪,钟辞在后面看他颤颤巍巍的也不去帮他,轻笑着看喻寒川像只刚出壳的乌龟一样缓缓的挪。
钟辞突然想到什么,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将喻寒川的走路姿势放大,憋着笑收起来。
钟辞又给喻寒川快速的煮了点粥端上去,上去的时候喻寒川已经洗完澡躺在床上看手机了。
“阿姨请假了,我不太会做饭,随便煮了点,你将就吃吧。”
喻寒川想去接碗,被钟辞拦住,“烫,你先爬下,给你擦点药。”
昨天一整个一晚上,估计已经肿得不能看了。
喻寒川慢悠悠的转了个身,钟辞捞开裤子,果然已经红肿了一片。
冰凉清爽的药膏涂上去火速化解了火辣辣的疼,让喻寒川忍不住舒服的喟叹一声。
上好药钟辞将他翻过来,“吃饭吧,水给你放这儿了,我先走了。”
钟辞快要踏出门的时候喻寒川突然开口,“不是说当炮.友吗你对你的炮友就这个态度?”
“.....”钟辞转过身,“我给你做饭,伺候你上厕所,还给你上药,这个炮.友怕是都可以评上感动人物了吧?”
喻寒川端起粥慢悠悠的吹凉,“我觉得你没找准重点,你说的是炮.友,而不是包.养。”
“对,”钟辞走过来,“只打炮,不谈其他。不过有个条件,无论你在外面有谁能别带回来吗既然你让我住进来了那么我还是希望这间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
“这是被包.养的情人才有的跟我谈条件的资格。”
“......”
“钟辞,有时候你那可悲的自尊让我觉得你很可笑,如果你真的不想靠任何一个人那当初你就应该硬气的跟我说随我怎么办,而不是服软的答应我住进来。”
他喝了几口粥又说 ,“当你答应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沦落成你最讨厌的那一类人了,现在再来装高洁,这才是让你膈应的真正原因吧。一边自我厌恶,一边舍不得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