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养过一条萨摩耶。”喻寒川突然说,“你跟它很像。”
“.......你....喜欢亲你的狗?”
“......”
钟辞觉得自己一定是醉了,才喝了几口,回到房间都依然是迷迷糊糊的。
喻寒川居然说自己是条狗,脑子有病,这么说喻寒川是因为想他的狗了?钟辞睡着之前还想着哪天有空了去给喻寒川买条狗,说不定这样自己就能搬了。
那一夜之后两人的相处模式并没有改变,只是有天晚上钟辞下戏回到家,发现餐桌上放着一瓶酒,阿姨过来说是喻寒川带给他的,钟辞打开一闻,就是那天晚上喝的樱桃酒。
钟辞也想起来了要给喻寒川买条狗,于是第二天就去宠物店给喻寒川买了条狗,本来想买一条萨摩耶,可是旁边笼子里的小金毛看见他就直挠笼子,一看就特别能闹腾。
钟辞临时改主意,带走了金毛。
晚上喻寒川回到家就听见一人一狗在对话。
“叫你什么名字呢?”
“汪!”
“旺?哎,不错,那你就叫阿旺吧。”
喻寒川“.......”
“哈哈哈,”钟辞自己先笑了,“算了算了,太搞笑了,要不这样,没人的时候我就叫你喻寒川....阿川?怎么样?”
喻寒川冷笑一声,“我看叫你爹。”
钟辞连忙坐直,小声嘀咕,“还偷听人讲话。”
“这狗哪来的?”
“买的啊。”
喻寒川蹲下来看这个小家伙兴奋的朝他摇尾巴,小金毛还很小,钟辞连忙说,“它会握手了,特别聪明,你试试。”
喻寒川朝他伸出手,小金毛迷迷糊糊的将爪子放在他手上,小金毛的爪子还是很软,捏着软乎乎的。
钟辞看着喻寒川忍不住翘起的嘴角,就知道自己选对了。
“上次你送我一瓶酒,这个算我还你了。”
喻寒川瞥他一眼,“杨嵩一瓶酒你知道卖多贵吗?你就还这只狗?”
“.....有多贵?”钟辞真诚的发问。
喻寒川转开头,“十只狗。”
“.....我靠,你养这么多不得吵死。”钟辞的头发已经很长了,谭哲让他留的,他嫌麻烦用橡皮筋绑了个小啾啾在头顶。
喻寒川戳戳那个小啾啾,钟辞拍他手,“别碰。”
“我要去北京几天,这几天你乖一点。”喻寒川坚持不懈的摸他头发。
“......你是我妈吗?”
“我是你爹。”喻寒川站起来上楼。
“阿川,你可别学他。”钟辞挠挠狗脖子。
钟辞一开始拍戏就忙的很,喻寒川给他排了个司机,他知道喻寒川走都是好几天之后了。
上海的戏份在整部戏里面有一半,拍摄进程却拉得非常慢。
好些镜头谭哲都要拍好几遍,最终要自己满意之后才算完。甚至好多时候一个镜头要拍好几天。
这天的夜戏拍完都凌晨了,涂嘉让钟辞到他房车里睡觉,钟辞拒绝了,出片场的时候师傅还在等着他,钟辞觉得不好意思,师傅却挥挥手,“喻总说这都是另外加钱的。”
钟辞也没推脱,坐上车回家。
一回到家钟辞就累得不行,草草洗漱完就睡下了。
第二天钟辞睡到十点,早上没他的戏,他下午才去片场。
一打开房门就看见喻寒川面色难看的坐在沙发上,身上还挂了一个人,谢朔。
钟辞说不上来那一刻的感受,就好像回到了捉奸的那一天,虽然性质不一样,可是视觉上带给他的反感不比那天少。
钟辞对沙发上的两人视而不见,走进厨房拿吃的。
他出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分开了,钟辞想回自己的房间,喻寒川叫住他,“过来。”
钟辞喝着牛奶站过去 “干嘛。”
“这几天都干嘛了?”
“.......拍戏啊,能干嘛。”
喻寒川叹口气,“谢朔你先回去。”
谢朔从一开始就在打量钟辞,他对喻寒川的话置若未闻,站起来跟钟辞握手,“你好,谢朔,我们见过的。”
“是吗我不记得了。”并且忽视了谢朔伸过来的那双手。
“要是没别的事我要去片场了。”
钟辞说完将牛奶扔进垃圾桶,头也不回的出门了。
谢朔看着钟辞离开的背影,等他关上门之后才坐到喻寒川的身边,“他这么不听话...你不是最不喜欢不听话的吗?”
“不听话总比连狗的话都听的要好太多。”喻寒川躲开谢朔伸过来的手。
“我错了。”谢朔凑过来,“我也是听他们说的嘛,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喻寒川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谢朔你出道这么多年你跟我说你不知道?”
“我保证我以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