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不经意的偶遇都是一场蓄意良久的预谋。
钟辞看见喻寒川脑子里就冒出这么一句话,他皮笑肉不笑,“喻总怎么在这儿?”
“哟,这么巧,”喻寒川语气惊奇,脸上让钟辞牙痒的笑没变,“在这吃饭啊。”
“哦,”钟辞回头看一眼,对陈西说,“西哥让让,别挡了人喻总的路。”说完对喻寒川虚伪的一笑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陈西一头雾水的跟着钟辞离开了。
走过转角就看见厕所的喻寒川,“..........”
小兔崽子。
回到包厢的时候那群工商局的人有些上了头,就打开了话匣子,一个劲儿的拉着钟辞吹牛逼,“兄弟,我看好你,嗝...我今天喝的高兴,以后....”那人一连打了几个酒嗝吗“以后就跟我混,你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钟辞默不作声的拉开那人搭在肩膀上的手,“您客气您客气,您开心了那我们就开心了不是,那我们这顿饭也就值了,交个朋友嘛。”
“对,”大腹便便的胖子一挥手,“交个朋友,你这个事我一定给你办好喽。”
“哎,谢谢老板。”钟辞又给那人倒了一杯酒。
陈西在旁边看的脑仁疼,他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钟辞的酒量他是知道的,一斤不成问题,不过照这么喝,他有些害怕。
他想过去替钟辞,被钟辞一把手挥开了。
最后钟辞有些难受了,陈西这才豁出去了,最后钟辞强撑着神志将那群人送回去了。
“陈西。”钟辞晃晃已经睡过去的陈西,没得到回应只能勉强扶起陈西架在肩上。
“哟,这是喝了多少啊。”一声戏谑的声音在后方响起。
钟辞顾不了这么多,注意力都放在脚底下,生怕一个脚滑两人都摔下去。
“李叔,扶一把。”喻寒川叫自己的司机。
“好。”
李叔从钟辞的手里接过陈西,扶着向停车场走去。
钟辞的酒劲这时候才像洪水一样涌上来,他刚才已经吐过一回了,现在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一堆酸水。
喻寒川拍他背帮他顺气,“不能喝就少喝点。”
钟辞扶着膝盖站起来,看着喻寒川,怎么看怎么难受,“你怎么阴魂不散。”
“.....你醉的不轻啊。”喻寒川冷哼一声。
“烦死了。”钟辞继续晃晃悠悠的朝着停车场走去。
喻寒川掰他肩膀,钟辞本就走不稳,这一来就直接倒在了喻寒川的怀里。
但钟辞就像是找到了舒服的姿势,脚一软,完完全全将喻寒川当做人形靠背。
“......”喻寒川被他突然的动作弄的哭笑不得,“哎,你干什么,起来。”
钟辞脑子乱成一团浆糊,也听不清喻寒川说的什么,只是往他怀里蹭,“别动,让我睡会儿。”
“.....钟辞,你是真醉了还是装的?”喻寒川走也不是立着也不是。
“没醉,怎么.....醉。”
钟辞喝醉了脸蛋红扑扑的,本就优秀的睫毛偏偏这时候还颤颤巍巍的扇动,勾得喻寒川伸手捂住了他眼睛。
“放开。”钟辞软绵绵的推喻寒川,可是发现根本推不动,“....你放开。”
“可以啊,但是你得先告诉我为什么讨厌我?”
钟辞的睫毛太长了,他应该是睁开了眼睛,此刻正在眨巴,喻寒川的手掌被磨的痒。
“就是很讨厌。”
他没有了下半句,喻寒川放开手,钟辞就直勾勾的盯着他看,“无.耻。”
“......无.耻?好得很,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无.耻。”喻寒川打电话给老李,让他送陈西去酒店,自己带着钟辞离开了。
在车上钟辞一直不老实,一会儿热一会儿冷,喻寒川也不管他,自顾自的开车。
“妈妈。”钟辞转过身来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妈妈,我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