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翔叹口气,“我们之前接过一个保健品的广告,但是现在有人投诉那个保健品,说是有人吃了之后得了高血压。现在监察的怪罪下来了。”
钟辞皱眉,“可是这类产品发布之前不是都会经过审批的吗?审批过了吧?”
“是,过了的,其实最主要的原因吧,是那个老人自己本身身体就不好,现在连保健品公司和我们公司一起告了,我们的手续齐全,本来是不用怕的。但是就是有个问题,我们的营业执照眼看着就要过期了,可是偏偏就是批不下来新的。”
钟辞沉吟一阵,“有人作梗?”
“差不多,”刘翔点头,“偏偏在这个时候。”
“那陈西呢?”
“陈总这几天都在忙这件事,今天晚上约了工商局的人吃饭。”
钟辞这才反应过来那天晚上陈西和他说的话,原来他最近压力这么大。
“给我个地址。”
钟辞开车到了颐东星。
问过服务员才知道了陈西订的包间的具体位置,他敲敲门,陈西开门看见是他的时候眼睛都瞪大了。
钟辞笑得得体,“陈总抱歉,我来晚了。”
说完用力扯开陈西死死抓住门的手,看似扶着陈西,实则死死箍住他,对包厢里的其他人挂上歉意的笑,“对不住了各位老板,堵车太严重了,我是陈总的助理小钟。”又转头看陈西已经红了的脸,“哟,陈总就醉了?”
陈西狠狠的盯着他,钟辞始终笑着,用唇语说,“别说话。”
拉着陈西坐到座位上,端起陈西的酒杯,陈西一把拉住他的手腕,钟辞还是笑着,“哟,陈总这是舍不得这酒?以前哪次出去不是喝的老窖,这次喝茅台,我就想尝尝。”
陈西看着钟辞笑得弯弯的眼睛,掩下心中的苦涩,放开了手,钟辞倒满一杯,“对不住了各位,自罚一杯。”
一杯下去钟辞的胃就火辣辣的烧,钟辞每次要出席酒局的时候都会先吃点东西喝解酒药。
这酒的度数怕是得有55。
钟辞一来桌上的气氛又活络起来了,坐在桌上的一看就是常年应酬的,那啤酒肚一颤一颤的。按照陈西的酒量还没完一轮估计就得趴下。
那些人一看钟辞就是能喝的,使着法子让钟辞喝,陈西在旁边着急,最后找了个借口将钟辞叫去了洗手间。
“你来干嘛!趁现在还没醉,回去!”陈西的声音没有掩饰的从洗手间传出来。
“小点声,”钟辞甩开他的手,“你就告诉我,这么做有戏没戏?”
陈西看着钟辞,心烦意燥的抓了把头发,“有。”
“那就成,只要我不白喝就成。”
“钟辞,”陈西疲惫的看着他,“回去好不好?我来应付。”
“你来?”钟辞嗤笑一声,“就你那三杯倒的酒量,人家都还没尝着味儿呢,你就先醉了,行了别墨迹,快回去。”
陈西拿他没办法,跟着他出了洗手间的门。
在转角钟辞脚滑差点撞到一个人,他扶住旁边的墙才勉强站稳。
“对不起。”他一站稳就道歉。
“没关系。”
听见这声音钟辞猛地抬头,喻寒川正笑吟吟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