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流筝走在靠后的位置，身边站着的也是一个女孩：“你好，我是名扬有限公司的，我叫张蕊，你也是公司派过来谈项目的吧？”
“嗯，你好。”苏流筝点头，因为紧张，其实没什么心思和身边人闲聊。
大概是看出她的紧张，张蕊安慰她说：“别那么紧张，我们就是来走个过场，其实老板自己也知道合作的可能性不大。”
听到这话，苏流筝才回头看她一眼，就见张蕊点头说：“真的，老板自己心里也有数，人家霍氏什么级别，怎么可能跟我们这种小公司合作。”
“所以，放轻松。”张蕊冲她笑笑。
或许是被她的笑容感染，苏流筝内心的紧张也放松下来，“嗯，你说的对。”
一行人被前台带进会议室，收走他们带来的方案：“各位请稍等，待会儿会有人叫你们进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久之后才有人出声说：“所以，是排着队一个个进去？”
“这不跟面试一样吗？”有人说。
苏流筝也觉得很像面试，她还以为霍宴霆要一次性见他们所有人，没想到还要单独见面。
看得出，那个男人对这次的项目都挺上心的，按理说，这种项目一般都是交给下面的人，之前裴明耀还说过，许嫣那个同学要介绍负责人给他们认识，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不过没听到裴氏合作成功的消息传出来，大概率没成。
她正想这些时候，就见卫明过来，看到苏流筝也在里面，显然也很意外。
不过他并未和苏流筝打招呼，而是叫了其中一家公司的老板过去。
没一会儿，那位老板就从霍宴霆办公室出来，众人只看到他脸色发白，额头冒汗，也不知道他在里面都经历了些什么。
本来说不紧张的张蕊此刻也忍不住抓起苏流筝的手：“怎么这样呢？我还以为就过来打个酱油。”
“霍总那么可怕，让我一个人面对他……”张蕊想都不敢想。
“也不用那么害怕，他也是人，又不会把你吃了。”这下轮到苏流筝安慰她。
“名扬有限公司，张蕊是吧？跟我来。”正说着，卫明就叫到张蕊的名字。
苏流筝看她战战兢兢的跟着卫明进霍宴霆办公室，替她祈祷。
张蕊比所有人进去的时间更短，五分钟都不一定有，然后就哭着出来了。
见状，苏流筝忙起身过去，“怎么了？”
张蕊妆都哭花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里面遭受什么非人的折磨。
“太……太可怕了……”张蕊结结巴巴的说着话，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流。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你是不知道霍总铁青着脸有多吓人，我刚进去就被他吓死了。”
好一会儿张蕊才找回一些理智，开口对苏流筝说：“他看了我带来的方案，然后给我批评的一无是处，还骂我们公司是不是所有人都是弱智……”
说着，张蕊又想哭了。
“不带这么人身攻击的。”
呃……
这确实像是霍宴霆能说出来的话，那个男人的毒舌，她是亲自体会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