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姐姐是因为我才被误拉下去的,所以我应该负责!”
傅秦翊闻言桃花眼微闪,嘴角哦一挑:“你以为,以那两人的本事还比不过你一个毛头小子吗?”
纪江一擡头看向傅秦翊,横着脸道 :“可是我水性很好!”说着一转身,又顽固地欲要一头扎进水里。
仲黎一把把他拉了回船内,甩在船板上,浓眉一竖,双手环抱着胸:“你水性很好又怎样?我楼哥哥水性比你更好!而且我姐姐都已经上船了,你下去了又有什么用!”
纪江俯在地上,低垂着头,眸子里闪过黯然,随即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我没有只是……不喜欢就这样一直看着……”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现在下去也没有用的,反而会给楼哥哥添麻烦,再说,把姐姐和那个姓步的撞进河里的可是那个家夥!”仲黎闻言一撇眸子,指着揣着鸟蛋,坐在一旁的贾文铭,哼声道:“要怪也该怪他!”
贾文铭闻言正欲反驳,对上仲黎的白眼,又顿时有些底气不足,不由低下头小声道:“我又不是故意把陛下推下去的!”
傅秦翊看向河里,桃花眸轻擡,双手微微环胸,闲闲地靠在船壁上,桃花眼微闪:“不过是落个水而已,若这都救不起来,就有负盛名了!”
说完,唇角一勾,桃花眸中闪过一丝苦意,而他,在凤轻歌被拉下水时,明明有那么一刻,他是要伸出手的,在她掉入水里后,明明有那么一刻,他是想去救的,可他,不能啊……既然自己不想做王夫,不愿束缚于高墙之中,便不能放任自己对凤轻歌产生别的情绪,既然不被 柳相和宁王视为眼中钉,他便也不能在柳言曦和楼亦煊之前做出任何太过关心凤轻歌的举动……
傅秦翊桃花眸转向伸手将凤轻歌拉上小舟的楼君煜,那一袭白衣在疾风骤雨中,依旧素白清然,衣袂随风微微飘起,面容淡淡的让人难以看清他的面容……傅秦翊眸中不由闪过一丝覆杂,他这样如此隐藏甚深的人,却总是在陛下危难的时刻出现,即便引起柳言曦和楼亦煊的顾忌和警戒也不在乎么?
凤轻歌甫坐上船,正欲将步凌寒拉上来,便见水里的他黑发湿湿的凌乱地贴在脸上,身上,面容有些柔化,没有了平日见到的那般冷硬,不由心上一紧。一回头朝着楼君煜冷声道:“转过身去!”
楼君煜黑曜石般的眸子微微一楞,随即唇角淡淡一弯:“是,陛下!”身形微弯,修长的手将小舟上的竹竿捡起,直起身来,转了过去。
凤轻歌没有料到楼君煜会如此轻易不问一句的转过身去,不由眸子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转过眸去,定定地看着步凌寒,面露覆杂,稍作片刻,向步凌寒伸出手去。步凌寒微微一怔,随即没有犹豫地拉着凤轻歌的手,坐上船去。楼君煜嘴角微不可见地弯起,撑着竹竿,向画舫划去。
步凌寒默然地坐在小舟上,微微不自然地伸手拉了拉自己的领口。
凤轻歌静静地看着步凌寒,缓缓开口道:“头发!”
闻言步凌寒猛地擡头看向凤轻歌,清冷的眸子微闪,随即恢覆平静,伸手整了整自己湿湿的而凌乱的头发。
凤轻歌看着步凌寒因浑身湿透了,而暴露出来的身形,虽说不上凹凸有致,玲珑身姿,但稍作仔细的一看,也可轻易看出,那是个女子……凤轻歌看着已近在咫尺的画舫,不由眉头微皱。
一件略湿的素白的长衫忽落在她身上,楼君煜清醇的声音淡淡响起: “陛下是女儿家,湿了衣裳,有件薄衫遮掩总是好的。”
“公子!公子!水流越来越大了,这样下去,今天恐怕不能回去了啊!若让船逆着河流的方向往上游而行,恐怕也是寸步难行的啊!而且这样也十分的危险!”船夫带着斗笠,穿着蓑衣从船后走了出来,大声道。
柳言曦闻言不由面露忧色:“那该如何是好?”
贾文铭闻言不由哭丧着脸:“啊!今天回不去了吗?那我不是还要继续抱着这个鬼鸟蛋啊!”
傅秦翊桃花眼微闪:“若逆流而上,的确难以前行,而且天色已晚,难免会看不清路,这样强行回去的确很危险!”
楼亦煊闻言晦暗的眸子微闪,不知在想些什么。
纪江一擡头,站起身来道:“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今晚就去我家过一晚吧!说不定明天天就晴了,虽然我家很小,但是应该可以勉强能够住得下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