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权更容易收回?”
见华阳公主怔怔地看着他,不由嘴角扬得更胜,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接着道:“再则,我与宁王龙虎相斗也不少年了,一直相持不下,既然太后想为皇上收权,我也不妨借力打力,借皇帝的手来收宁王的权。这样一来此消彼长,宁王势力势必会大不如从前。,孟奕此番并未避忌我,反而明目张胆的递出奏折,向皇上进言的,也是猜度出我想将我与宁王之间长久以来的这个平衡打破。”
华阳公主勾着柳相的脖子,贴近他的身子,妖娆一笑:“你的心思可越发深不可测了。”
柳相顿时感觉小腹一热,眼里充斥着情欲,一个翻身将华阳公主压在身下,大手搓揉着身下的那一团丰盈,邪笑道:“你这身子不也是愈发动人了?!”
华阳公主闻言脸上一热,身子却越发贴了上去,轻轻磨蹭,笑得越发妩媚,心里却是暗自冷哼:“你看重我的,除了我在**的地位及势力,恐怕也就只有这身子了。”
两具火热的身体随着情欲的高涨愈发贴近,交缠。男女的靡靡的呻吟声再次在屋内传开……
栖凤殿
“照这形势朕是得先从宁王那里收权了?”听完太后的话,凤轻歌开口问道。
“嗯,也只有从宁王这里先下手,才最容易,也最保险,这样也不会受到柳相的阻挠。那收权的阻隔势必会减轻很多。”太后点了点头。
“朕虽得先从宁王那里收权,可是朕认为柳相那里也要收。柳相想打破这个平衡,朕却偏偏将这个平衡维持得好好的,只一点点地削弱两房的势力,不然若是让这平衡打破,届时柳相势力也势必扩大,朕羽翼未丰,定是没有能力与柳相抗衡,怕更难收回权力。所以他柳相想坐收渔翁之利,朕却也想坐山观虎斗。”凤轻歌眸光一闪,微微一叹,“只是朕若两方皆削权,势必会引起柳相警戒,所以这削权还得削得不动声色。不过柳相可以借朕的手来削弱宁王的势力,朕也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只是具体如何做,还得仔细谋划运筹了。
太后听她这一番话,不由露出惊异,又带了几分欣慰:“你何时竟看得如此通透了?变得如此懂事了?”
凤轻歌心上一凛,却是仍不不动声色地做出一副真切的表情:“轻歌自昏迷醒来后,虽记忆全无,可这些日子以来,听紫苏雪颜道尽这朝堂与宫中之事,轻歌也深感轻歌所处的境况犹如釜底游鱼,举步维艰。也深深明白母后的艰难。又听闻朕轻歌以往逞性妄为,内心也觉得十分愧怍,所以如今才懂事起来。”
换作之前的凤轻歌定然说不出这番话的,凤轻歌心知,她今日说出这番话会让人必会令人生疑,可是她毕竟不是真正的凤轻歌,也不能一直装凤轻歌的性子,她作为一个皇帝若不想成为俎上肉,就势必要收回权力的,她势单力薄,也势必需要太后的支持的。她可以在柳相与宁王面前装傻充楞,却不能在太后面前装傻充楞,不如就借着失忆一事,来个转变。即便别人还是心存怀疑,虽然她灵魂不是凤轻歌,这这具身体确凿是凤轻歌,流的也是帝王的血。自然也不能探出她是假的凤轻歌。
太后听她这一番话,面有宽慰,欣慰之情,不由溢于言表,伸出手摸着凤轻歌的头直道:“好啊!好啊!轻歌长大了!长大了!”
殿外,天色随着夕阳西下,渐渐陷入昏暗,凉风渐渐刮起,风势有渐大的倾向,似昭示着天凤国将暗地掀起一股不平静的风波,而随着天凤国皇帝及笄成人之礼的到来,权力之争将愈演愈烈,渐渐浮出水面。是谁入了谁的彀中,是谁坐收渔翁之利,是谁成为真正的赢家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