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了手。
虽然小时候见过,但毕竟只是弟弟的朋友,跟自己没什么关系,面对他时阮颂惜实在生疏,除了两句“你好,谢谢”她还真说不出下话了。
余光瞥到他一直盯着自己,阮颂惜还是受不住了,加了句:“刚刚不好意思,我以为是阮今柯。”
他表现得倒大度:“没事。”
阮今柯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刚刚怎么了?”
“是误会。”周迟序说。
阮今柯皱眉,一针见血道:“阮颂惜,你又干什么蠢事了?”
“我能干什么蠢事?”得到当事人原谅的阮颂惜有了些底气,又因为刚刚的事情尴尬到难以言表,她选择嘴硬到底:“我干的事儿就是英明神武的。”
“对。”周迟序配合地说了句。
阮颂惜有些意外,这人还挺捧自己场。
阮今柯听着她的瞎话没有搭理,只是不屑地笑了声。
“小柯,过来把剥了蒜。”
厨房里忙不过来了,韩金灿开始召唤场外援助。
“你去吧,”阮今柯转头对着周迟序自然道:“我把凉菜倒出来。”
阮颂惜有些看不下去了:“你让客人去干活,你也好意思。”
“没事,姐姐,我去,他还要干别的事。”
周迟序说完打开冰箱拿了蒜,熟门熟路地走进了厨房。
看着他这熟悉的样,阮颂惜都有些恍惚,这到底是他家还是自己家?
阮今柯接开系成死疙瘩的塑料袋:“现在看来就你最闲。”
为了不让这个罪名坐实,阮颂惜伸手去帮忙,手上动作没停,耳朵立着,听到了厨房里传出的愉悦聊天声。
“你们刚刚去哪?”
阮今柯:“楼下超市”
死结解不开,阮颂惜顺手从桌上拿了把剪刀把塑料口袋剪开:“怎么留客人一个人在家?”
“客人?”阮今柯轻笑了声:“这个家他比我回来得勤,咱爸妈动心思想认人家当干儿子了。”
阮颂惜点了点头,从厨房和睦的氛围也不难看出,她爸妈是真挺喜欢周迟序的:“要真觉得有缘就认啊。”
“算了,咱家这小门小户的,怕有些人觉得我们在攀人家关系。”
阮颂惜听完愣了一瞬,但又迅速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
她以前好像是听阮今柯提过,他这个同学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的孩子,家里好像挺有钱的。
她爸妈要真认了他当干儿子还真会引起许多不必要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