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陶醉在这场血腥表演中的观众安静下来。
哦不,她不会还想搞什么幺蛾子吧。
我不能说话,于是我把戴着面具的头歪向一边,像拿标枪一样握住三叉戟,朝她扔了过去。
梅露辛透过方格面具,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勉强向旁边一闪,三叉戟“哐当”一声,狠狠地砸在她身后的石头上。我是故意把三叉戟的杆子那头扔过去的,以防伤到她。
没错,现在它是你的了。看你还能怎么折腾,你这个让人讨厌的老巫婆的女儿。
梅露辛气得浑身发抖,但她已经为了自己的乐趣违反了两次规则。她现在处境不妙,她心里也清楚。她怒气冲冲地坐了回去,我则轻蔑地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角斗士。
我故意让她看到我的不屑。
等我的怒火渐渐平息,thirst 又一次占据了我的身心。等待的过程是最煎熬的。我很容易就会被这种渴望分散注意力,但我必须找点事情来集中精力。
我走了几步,做好准备后,站在了气喘吁吁的角斗士面前。
我等着,也许我把他的肋骨打断了?
“你这个婊子!”
他们总是用这些老掉牙的脏话骂人。什么没胆的娘们、没用的窝囊废、愚蠢的白痴,就不能换点花样吗?难道没人告诉过他们,多样化才是生活的调味剂吗?
“为了我的儿子!”他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声音大得所有人都能听见。
观众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声。这一刻的场景,在他们扭曲的脑海中定格。
在他们眼里,这个罪犯有着一颗善良的心,为了家人的自由而战。而我,是来自远古部落的冷酷少女,是那个古老世界的残余,在那个世界里,女性也能像她们的言辞一样犀利地挥舞着利刃。
我才不在乎这些。我是阿丽亚娜,我只属于我自己。我要活下去,我要回家。所有挡我路的人,不管是圣人还是罪犯,我都会把他们吞噬。
那个男人又朝我冲了过来,但他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我轻松地向后和向旁边移动,躲开了他的攻击。为了逗观众开心,我甚至把手背在身后。最后,他把我逼到了角落,然后用力过猛,我趁机拿出一直藏着的网,朝他扔了过去。
扔网可是一门艺术,你得确保它落下的时候尽可能地展开。
德米特里厄斯惊慌地往后退,本能地举起了手。网完美地缠住了他,我用爪子在他的左脸颊上划了一道。没错,这场闹剧终于要结束了。
现在观众们都安静下来,等待着最后一幕的上演。这个绝望的男人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挣脱了网。他立刻怒吼着朝我冲了过来。我站在原地,观众们都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当他的刀快要刺到我的时候,我向后退了一步,抓住他的双臂,然后向后一倒,用脚抵住他的腹部,用力一推。
这招还挺好用。
这个大块头像脱轨的火车头一样飞了出去,“哐当”一声撞在竞技场的墙上。我立刻扑了上去,用一条腿锁住他的一只手臂,用右手抓住他的另一只手臂。我把他的头往后拉,狠狠地咬了下去。
终于。
等等,不对!我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恶臭!那个叫贾斯珀的流氓也用过同样的东西!这怎么……
是法师的药水?怎么会?什么时候的事?
我看到地上有一个小玻璃瓶。他肯定是在网下面挣扎的时候喝了这个。但谁会给他这种东西呢?
我吐了出来,愤怒地转身,用手指着梅露辛。她刚才一直前倾着身子,一脸期待!我就知道是她!
“你这个贱人!你弄脏了这鲜血!”
观众们开始窃窃私语,声音越来越大。她怎么敢!她怎么敢污染这珍贵的鲜血!
护腕传来的疼痛让我瘫倒在地。哈罗德走过来,把我抱起来,然后退回到走廊里。
我需要鲜血。我太需要了,太需要了,太需要了。
哈罗德又给我带来一个囚犯,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没当场把这个呜咽的家伙给杀了。
两周后
梅露辛不见了踪影,我猜她肯定是因为之前那次愚蠢的举动被训诫了。战斗还是很艰难,但我能得到足够的食物,勉强能保持理智吧。
三周后
和我对战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法国老水手,他的鼻子因为多次骨折而塌了下去。
“不,你得动作再灵活点。我来教你。”
马吕斯很受观众欢迎,尤其是当他把一支可笑的鱼叉当长矛用的时候。他打架不择手段,我从他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今晚没有比赛,我想跟他学几个小技巧。天知道我得多学点本事。虽然这么做不太淑女,但为了活下去,我什么都愿意尝试。
四周后
马吕斯死了。比赛结束后,一个输红了眼的债务人从背后捅死了他。不过从好的方面想,我把那个无耻之徒的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