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象的还要快。大概再有几日,灵气便能完全流畅地在你体内运行。待灵气能在你体内流畅运行后,我会教你我的功法:掠影击,此功法虽然不是什么上等功法,但对于你这样刚修炼的人来说也算好用。”
沈红泪大喜:“太谢谢了,孟大哥!”
一整日,沈红泪都在坚持修炼,从未有半分懈怠。她的进步之快,连孟白也感到震惊。他看着沈红泪,语气中难掩赞叹:“沈姑娘,你可知道你的天赋有多惊人?如果把你放到苍月山,哪怕是曲掌门见了,也要刮目相看。他也算是当今天下最强大的修士之一。但即便是他,当年初入修炼之道时,也没有你这样的天赋。”
沈红泪被孟白的评价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低声说道:“我不过是学了点皮毛罢了,离那些真正的修士还差得远。”
秋凉国境内,一个小小的村落坐落在荒凉的原野上。低矮的茅草屋被风霜侵蚀,散发出陈旧的气息。村中的人们忙碌着,修补破损的房屋,勉强维持生计。沈红泪和孟白缓步走进村子,沿途目光所及皆是贫困与艰难的景象。
村中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正在劈柴,见到陌生人靠近,立刻警觉地放下手中的斧头,目光中透着试探。孟白见状,微微拱手行礼,示意两人并无恶意。
“老丈,我们是路过的行人,想在这里歇歇脚,顺便讨些水喝。”孟白语气温和。
老人警惕的神色稍有缓解,伸手指向村中央的井旁:“水就在那儿,你们自便吧。不过....”老人话音一顿,又低声补充,“最好别惹麻烦,最近村里可不太平。”
两人取水后,便在井边坐下,与周围的村民攀谈起来。一开始,村民们大多言辞谨慎,但当孟白提起战争的话题时,气氛顿时变得热烈。
“你们是外地人吧?可知道秋凉国和天阙国的战争害苦了我们这些老百姓?”一个老人愤愤不平地说道,“这些年两国打来打去,我们却连饭都吃不上了!男丁全被抓去当兵,田地荒了,孩子饿死了,活着的人还要交赋税,日子没法过了!”
另一位妇人附和道:“就是!我们男人全走了,剩下的女人孩子哪还能活下去?国王只管打仗,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
孟白目光沉静,点点头问道:“许多地方都在反抗秋凉国的统治,你们这儿也有义军吗?”
老人冷哼一声:“怎么没有?我们早就受够了!这村子里的人,家家都有血债。国王的兵一来就烧杀抢掠,拿走我们的粮食,逼我们交钱。早些时候,村里的几个头领都带着人加入了义军,跟秋凉国的军队干上了!”
“那义军可还撑得住?”沈红泪不禁问道。
那汉子叹了口气:“撑是撑住了,可人手和粮食都不够,打仗哪有那么容易?不过总比窝着等死强!”
孟白听着,缓缓点头,话锋一转,忽然问道:“我听说过一个名字,不知诸位可曾听说过沈言?”
“沈言?”村民们闻言纷纷露出复杂的表情。有人眼中闪过崇敬,也有人露出些许惋惜和无奈。
“当然听说过。”老人点头,语气郑重,“他可是我们秋凉国的大英雄,曾经领兵击退北部漠方部落的进攻,然后带兵连夺漠方七十多城。没有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百姓!”
“他啊。”旁边一个妇人接过话头,声音带着感慨,“沈将军为人正直,哪怕是我们这些平民,他也时常出手相助。我家孙子小时候差点被抓去当兵,就是沈将军救下来的。”
听到这些话,沈红泪的眼神变得柔和,嘴角不禁浮现一抹浅笑。她低声道:“他一直都是这样。”
但话锋一转,老人又叹了口气:“只可惜,国王越来越不信任他了。听说沈将军是天阙国的降将,他被派去和天阙国作战,但是他不肯,结果国王也不信任他了。”
“那你们知道沈言为什么投降天阙国吗?”孟白问道。
“有消息说他被天阙国皇帝下了黑手,具体我就不知道了。”老人说道。
孟白和沈红泪对视一眼,他缓缓站起身,对村民们拱手道谢:“多谢诸位的好意,我们还有事情在身,就不久留了。”
“你怎么看?”孟白朝沈红泪问道。
“我相信哥哥!”沈红泪决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