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忙着又把江曜抬上车,舒氏便望着姬时语脆生生使唤着人:“把他抬进去,对对,就放在软榻上,别碰着了。”
下人们听夫人道:“回府吧,莫要迟了。”
舒氏跟着上了马车,挪到车厢的一侧,“好了,阿锁,到娘这里来。”
姬时语摸过来,她擦了泪珠,舒氏小心翼翼地给她揉背,缓解心口的疼痛,姬时语小猫儿似的轻轻挨着她,声音软软糯糯,“娘,他能好吗?”
大夫说,他断了一条腿,聋了半边脸,伤势惨烈。
姬时语的圆眼死死盯着江曜侧脖颈的那颗痣,阖了睁,睁了阖,心脏突突跳动——
她要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