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重重。
阿萨伽抿了抿嘴,右脸一个小酒窝若隐若现,犹豫道:“关于牧六,我可能知道得多一点。”
谢飞琼眉头皱得死紧,半晌呼出一口气来,问:“比如说?你有什么线索吗?”
阿萨伽便将牧六身上的异状全盘托出:“此病甚是奇怪,我还从未见过。”
谢飞琼摇摇头,喃喃道:“不,你未必没有见过。”
阿萨伽疑惑:“什么?”
谢飞琼转头看他,黑葡萄似的眼睛透出一股认真劲:“身上起皮、干燥,这些症状你没见过吗?”
“但是艾尔塔太阳强烈,这些症状经常出现,难道不是晒伤吗?”阿萨伽不解道。
的确非常像晒伤,谢飞琼心里想。
是夜,月黑风高,风声掩盖了脚步声,谢飞琼三人躲在隐蔽处,看见牧六帐篷里走出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