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姚骓俭真的怀疑这种不点就通的事,这人怎么就像不开窍一样。
“你以为刑部是你家吗?你说定罪就定罪,你知道那顾言卿背后是谁吗?”
马篙眼睛滴溜溜转,悄摸打听,“谁呀?他都犯法了,还能逃脱?”
马篙在跟前嗡嗡打转,姚骓俭看见都心烦,提溜住他的后脖领子,将他往门外推。
“行了,别瞎打听,我可警告你也别给我做其他的事儿,你要是惹事,谁都保不下你。”
姚骓俭表情严肃,一开口就和马篙她爹一样吹胡子瞪眼的警告,不过对于马篙这种外强中干的人也最是有用。
马篙脖子一缩,抓心挠腮好奇也没用,没人会告诉他一个不相关的人。
刑部公署。
刑部侍郎于仕杰与刑部尚书彭章商量徐怀案之事。
彭章开门见山:“仕杰,那林翎招了些什么?”
于仕杰略作沉吟:“那人的嘴是个锯葫芦,什么都不招,也不认。”
午间旭日高升,彭章索性同于仕杰向外走。
沿两人沿着长廊向正堂走去,其间路过碑林,两人顿足停下。
碑林并不止一处,刑部大堂、公署正门、狱房囚室、甚至官员办案处设置的都有。
此处碑文刻的是先朝太子的一场旧案。
彭章在一处字迹模糊不清的地方俯首,“这碑文上的字都看不清了,以后有谁还能记住?”
于仕杰双手合拢:“但那记住的人永远不会忘记。”
彭章转头和于仕杰对话,“这个案子你谨慎点,上点心。”
死的是御史,顺天府与兵马司想草草了案,公主那又想保下顾言卿,陛下那上了眼。
两头都不好过。
于仕杰也是这样想的,“下官明白,下官明日提审顾言卿。”
刑部公堂守的就是明镜高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