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商翕听出她话中深意,解释道:“哥哥与他是多年好友,他至今只要得空都会入宫来陪哥哥说话,所以久而久之,我与他便也相熟了,此事表姐你不是知道么?”
“啊,对,我是先前就知道,只是我没料到他至今还与阿岑哥哥往来,由此可见,他当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商翕认同道:“嗯,重情重义之人。”
两人聊到半途,杨沅沅忽而想起一件事,她道:“湛湛,祖母寿辰将至,你想好送何贺礼祝寿了吗?”
商翕也正苦恼着:“在春欣殿时与母妃一同想过,不过,终究还是未敲定下来。”
“我也是。”杨沅沅叹息道:“若是能出书院就好了,这样一来,我就能上街去瞧瞧。”
说罢,杨沅沅猛然直起身,神情一亮:“有了。”
“湛湛,我想到可以让我们提前出书院的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