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清雅定定地看着游策,或者说是看着游策头顶的气运值。m.dermstem.cc
竟然是百分之一百?
那个数字闪了一下便消失了,邬清雅将目光移到他黑沉的目光中。
此刻,他正专注地看着自己,似乎很是担心。
他模样自然是周正的,而从一个小村庄里白手起家爬到高位,尽一人之力托举整个家庭,他的能力也是毋庸置疑。
或者说,他的运气定然会比其他人更好一些。
邬清雅记得,在剧情之中,女主乔晚和游家的关系一直不错,那游策的身份定然也给了游志不少便利吧?
就像是现在,他知道游志并没有死,却仍然能亲自回来给他收拾烂摊子。
邬清雅几乎都要冷笑了。
昨晚的剧情她看了个囫囵,自然知道了游策隐瞒她的事情。
他在为弟弟遮掩,那,他说的对她的喜欢又有几分?
不过也是见色起意罢了。
邬清雅是知道自己长得好看的,从小因为这个她也得过许多便利。
就拿家人来说,他们很是重男轻女,不然也不会在给哥哥娶了媳妇之后,在嫂子的授意之下让她去住柴房。
可他们又觉得,这么漂亮的女儿一定能给他们带来收益,又费尽心思把柴房收拾出来,让她有一个容身之处,在嫁人之后还记住他们的好处。
如果邬清雅愿意,她可以靠自己的美貌去换取更多。
但她不愿意。
她一直是有自己的骄傲的,她也曾渴盼过真心,只想要过平凡普通的小日子,所以很多事她不屑于去做。
但现在不一样。
面前放着的两条路都是火坑,她不可能闭着眼睛就往下跳。
如果选别人?她可以保证那些没名没姓的小角色能够护她周全吗?
她能够给游聪创造一个平安成长的大环境吗?
她不能。
所以,只有一条路可走。
邬清雅将自己尤带着些愤恨的目光垂落下来,她微微低下头,露出一截素白的脖颈。
她知道自己的优势,在有心诱惑之下,自然能将自己柔弱的一面展示地淋漓尽致。
“大伯哥……”邬清雅抬起眼,瞬间,眼眸之中盈满了泪水。
她瞳仁极黑,此刻含着水光,就像深林中一汪波光粼粼的清泉,能引得人直接沉溺。
邬清雅咬了咬唇,她的唇本就是桃花粉色,此刻更是添了一抹蜜桃似得红,瞧上去饱满润泽,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我昨晚一直在做噩梦。”邬清雅的声音很轻,她垂下头,眼泪倏忽滑落:“我好害怕。”
“你梦见什么了?”邬清雅听见游策的声音放低了些许。
他听进去了。
此刻在担心她。
“我梦见我嫁给了村头的赵浩然……”邬清雅把自己看到的剧情挑挑拣拣全说了。
虽然带着几分卖惨和演戏的成分,但她并非真的不害怕。
那样的生活太真实也太恐怖,那些人油腻湿滑的眼神像是蛇一样在她身上攀爬,让她不寒而栗。
她不由得颤抖了起来,游策微微一动,她顺势便攥住了他的袖口。
“大伯哥……你暂时不要走好不好,我、我真的好害怕!”
邬清雅哭得眼睛鼻子都是红彤彤的,像是被风雨打湿后幸存的白山茶,花瓣娇嫩洁白,尤带着雨露,十分惹人怜惜。
游策本来就对她心疼得紧,来了这一出,他自然像是被勒住了咽喉的野兽,半点都动弹不得。
邬清雅哭得入神,她一边抽抽噎噎地诉说,一边往游策身上靠,自然而然便将身体软了一大半在他身上。
她攀附着他,像是藤蔓找到了可供寄生的大树,一点一点试探,妄图与他共享养分。
游策咽喉动了动。
他是个军人,但更是个男人。
邬清雅虽然是他的弟妹,与他隔着一层礼法上的关系,但她更是他放在心尖上数十年的女人。
虽然游策竭力让自己的心神飘远,不聚焦在那一团柔软上,但身体的反应却没办法骗人。
他整个人都僵了,连思绪都停滞,唯有一处本能逐渐复苏,生机勃发,变得炙热滚烫。
游策握住邬清雅的小臂,推开了她。
“你放心。”游策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强忍的欲色。
但他很快控制住了,声音变得清正:“你说的事情不会发生。”
说完他便匆匆出去了。
邬清雅慢慢直起身。
她坐在屋前砌好的台阶上,慢慢发呆。
刚才隔得那样近,邬清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