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自然瞧见了对方身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坨,像是蛰伏着的巨兽,缓缓恢复了生机。
她又是鄙夷又是害怕,不由得将他的手臂扣得更紧。
说到底,邬清雅如今不过二十岁出头,她深入接触的唯一的男人就只有游志。
她知道男人的欲望很容易勾起,但那都是在天黑之后,关了灯,按部就班地开始。
跟游志结婚不久,很快她又有了身孕,怀了游聪之后为了安全起见,每一次都是小心翼翼的,并没有太多花样。
但她记得,游志的好像并没有这般可怖?
邬清雅不由得开始对自己选的路有了几分质疑。
邬清雅刚起了打退堂鼓的心思,但想起她之后那凄惨的道路,就咬咬牙,准备继续坚持。
还是搞定游策比较方便。
……说不定努努力,就吞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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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策现在一身是火,没地方发泄。
邬清雅的那个梦把她吓得不轻,他一开始没有特别在意,但随着她说出更多细节,他就咂摸出些许不对味了。
赵浩然并没有真的和邬清雅接触,他不可能直接去把对方打一顿。
但他知道,如果邬清雅梦中的事情真的发生了,一定和一个人脱不了关系。
袁子安。
当游策找到袁子安的时候,他正在玩叶子牌。
现在并不是农忙时刻,田里并没有太多事情做,他们这些村里的闲人自然就有事没事聚在了一起。
“诶,你什么手气,怎么又赢,出老千啊!”对面的小伙子气得站起来,对吊儿郎当的袁子安控诉。
“诶诶诶,别着急嘛,难道你输不起?”袁子安一抬手,就有两个小青年把他的肩膀按下去。
“好好坐着!这还没分胜负啊!”袁子安叼着一片草叶子,根本没把对方看在眼里。
他一个眼神,两个小弟立马会意,直接就开始扒他的衣服。
“你都赢了我半天了,从两个小时之前我就一局都没赢过,不是出老千是什么?”那小伙子气得面色涨红, 但是他单枪匹马根本斗不过袁子安,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粮票被搜刮干净。
袁子安满意地接过粮票,然后把面前的一摞毛票归拢好,正准备收工,却看见自己赢来的钱上覆上一块板砖。
袁子安脸色一变,他一抬头,便看见游策这张煞神脸。
脸色沉的跟要杀人似的,吓唬谁呢?
之前的伤还没好透,又看见这尊大佛,袁子安的小腹不由得隐隐作痛。
“你今天不是要出去?”
袁子安下意识问道。
“怎么,你对我行踪很清楚?”游策抬起眼,容色更冷,眸光之中仿佛有杀意作祟。
他今天是准备走,也提前去车站买了票,但连他爸妈都不知道的事情,袁子安却知道地一清二楚。
这是在暗中盯了他很久,准备他一走就搞事情?
看来上次的警告并没有奏效,这个混子对邬清雅的暗中觊觎,一直没有停歇过。
所以,邬清雅的噩梦真的会在现实中重演吗?
游策不愿深想,但他胸中的怒火总要有地方发泄,袁子安这个有前科的正好撞在了枪口上。
“你爱走不走,但我最近没惹你吧?你来找我做什么?”袁子安可不想招惹游策,被他盯上肯定没好果子吃,再说就算他有想法,现在他什么都没做,游策能拿他怎么?
“你们在赌博?”游策看着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工具和赌桌,眸色一暗。
袁子安赶紧反驳:“我们可没有啊!不信你问林科,我们赌了没有?”
林科咬着牙,受到袁子安威胁的眼神,也什么都不敢说。
他是有工作的,今天不过是回家探亲,被袁子安哄着来到这个林子里玩两把,确实是他被利益蒙了眼。
一开始还好,他赢了几块钱,尝了甜头,对方就收桌子不干了,他还气得不行,说对方玩不起。
也是对自己技术太自信,就答应了他们玩两把大的。
没想到这一玩,把全部家当都赔进去了不说,连裤衩子都要赔光了!
但他还是什么都不能说。
他是有工作的,要是被发现聚众赌博,可能会被拘留甚至判刑的!
他们口径都必须要统一,不然他可能坐牢,甚至工作都保不住!
林科不松口,游策也不逼他。
“既然是游戏,那我也玩两把?”游策把林科拉开,自己坐下。
“哦?那感情好啊!”袁子安可就来劲了。
要是打架,他打不过游策,这玩技术还能玩不过他??!
袁子安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