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
“这鹅生得真漂亮。”鹿元吉摸着鹅毛,“雪域冷,毛留下,送给哥哥做件绒衣。”
乌四郎拽着鹅跑进茅屋,钥桥套拉着一张脸,昌平哭嚎,“这鹅是钥桥攒了半年的钱才买来的,你们手下留情,放鹅一条生路吧。”
茅屋里鹅声凄凄,鹿元吉捂住耳朵,“哥哥有钱,赔你百只鹅不在话下。”
钥桥傲气:“你们即便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们脱掉戏袍的方法。”
“谁要你告诉我们了。”鹿元吉食指戳在钥桥青肿的颧骨上,“这伤是前几天刚被人打的吧。”
钥桥眼神闪躲,鹿元吉捏紧钥桥的下巴,“厝坊还缺一位舞者,把他带回去。”
雪千秋:“鹿元吉!”
“哥哥,你有什么要说的?”鹿元吉摆出洗耳恭听的态度。
“桥先生,家弟愚蠢,恼了先生,实属不该,折损的鹅我会翻倍赔给您。”雪千秋摸出几枚金叶双手奉上,转而教训鹿元吉,“还不快放了先生!”
“哥哥说得在理,但我不听。”钥桥嘴巴严实,不吐露一个字,鹿元吉捡起地上白净的鹅毛轻掸下巴,“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