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只觉得身体里似是着火一般，这点凉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压制不了太久。
见他清醒了，卡尔赶紧开口道歉。
“对不起，张，我不是故意的，我忘了我自己的唾液有催情的作用了，害你受苦了，抱歉。”
张起灵摇了摇头。
“不怪你，没事，我自己泡就好，你出去吧。”
卡尔不愿意，他紧紧抱着张起灵不撒手。
“张，让我陪着你吧，你一个人，随时可能失去意识，我不放心。”
张起灵无奈。
他感觉，只要卡尔在自己面前，那他就算再怎么泡冷水，估计也是白费了。
这种被欲望操控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体会，着实不太好受。
他只感觉，自己快要炸了，浑身的燥热，烧的他口干舌燥，理智就快崩塌了。
卡尔还这么抱着他，更是让他快要控制不住的行为，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了。
卡尔眼看着张起灵的眼神再次迷离，他担忧的轻拍着张起灵的脸颊，一声声轻喊着他的名字。
“张，你忍一下，我知道你不好受，抱歉，都怪我，是我不好，我没控制好自己，你···唔···”
卡尔话还没说完，直接就被一个灼热的吻堵住了唇瓣。
他震惊的瞪大了双眼，感受到柔软的舌尖正在企图撬开他的唇齿，他慌忙想要扭头躲开。
卡尔心想，张本来就已经够难受了，要是再和他接吻，那他只会更难受，更不好缓解。
虽说他很想和张亲密接触，但他还没把该办的事办完，现在的他，绝不能玷污了这么好的人。
张起灵察觉到卡尔的抗拒，不悦的微微皱眉。
他本能的掐住卡尔的后颈，不让他有躲闪的机会，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直接掰开了他紧咬的唇瓣。
卡尔没想到张起灵会这么直接，不敢剧烈挣扎，怕伤到他，又不敢直接推开他，怕他呛到水。
犹豫这么一瞬的事，张起灵的气息就已经闯入了他的领地。
毫无意识的下意识行为，丝毫没有技术可言。
卡尔唇瓣传来一阵刺痛，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涌入两人的口腔。
“唔，张，你冷静一下。”
卡尔不敢再由着张起灵胡来了，唾液还能靠毅力扛过去，要是吞了他的血液，那可就真的没辙了。
只可惜，他的推拒毫无用处，张起灵的力气出奇的大，将他压制的死死的。
卡尔就这么被按在浴缸边缘，承受着他毫无章法的啃咬。
滚烫的唇瓣从卡尔的双唇移开，顺着他的下巴，一点点游走到他的颈肩。
卡尔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衣服便直接被一把撕开。
心爱之人如此主动，卡尔此时也是忍得双目猩红。
但他不可能再放任自己做出任何伤害张起灵的事了，尽管他感觉自己也要爆炸了，他依旧不敢越雷池半步。
身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牙印，红痕，卡尔任由张起灵撩拨，始终只是护着他不被水呛到。
张起灵只觉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他烦躁的一把撕掉自己的上衣，伸手将冰凉的卡尔搂进了怀里。
浴缸的水温已经不再冰凉。
卡尔单手护着他，另一只手想去换水。
尽管没什么用，但聊胜于无，总也能稍微缓解一下。
可张起灵只以为他是想跑，双手一个用力，直接将他按到了一旁的墙壁上。
“嘶~”
卡尔后腰磕到浴缸上，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气。
这力度，要是个普通人，可能下半辈子都得直接瘫痪了。
卡尔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后腰，手还没抽出来，张起灵的身子便直接压了上来。
“张，我知道你很难受，你等等我，我去找药，先生肯定有压制的药，你再忍一下，我很快回来好不好。”
卡尔见张起灵双眼通红，浑身滚烫，心疼的无以复加。
他伸手想要推开张起灵，去拿手机给顾初打电话，可他刚从浴缸出来，整个人便直接被压到了地上。
“卡尔，我好难受，我想要你，可以吗？”
刚一出浴缸，张起灵稍微恢复了点理智。
他此时额头布满汗水，整个人都在浑身颤抖。
他在压制着体内的燥热，想要征求卡尔的同意。
如果卡尔不愿意，那他会趁着还有理智，放他出去。
卡尔闻言，整个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