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她释放善意,好似善意不要钱似的。
何况便是她前世的世界,男人听了自己女朋友疑似私会不都会发火吗?他怎能如此坚信自己的清白?
在一旁手舞足蹈讲着国公如何威风,月疏见状一脸八卦扭头过来,“怎么,姑娘难不成是在为没见着国公遗憾不成?”
“怎么会。”从愣怔中回神,贺文茵低笑着摇头。
只是昨日……是姨娘死后,她第一次被除了月疏雨眠外的人那般信着。
晃晃脑袋把谢澜身影从自己眼前赶走,贺文茵忽地想起,“话说回来,今日是不是到了你同那书铺掌柜说好的截稿日子了?”
“呀!”雨眠闻言立即转身快步去瞧记日的本子,“现下可已然快晌午了!”
于是贺文茵一口干了那药,面如菜色起身下床,“那便快走罢。对了,这摆件……还是收起来为好。”
月疏闻言疑惑,“姑娘不喜欢了?”
“只是不想见它白白落灰。”贺文茵摇头,垂眼斟酌一番,许久才肉疼道,“待我拿了钱……便去给它打个琉璃罩子。”
她忽地便不想要他的心意在此落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