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不好再推。
“府中还有些乱子要平,我就不留二位了。”
上官云晖让管事送二人离开,自己则让人押着善玉和灵襄去了偏厢。
看来,有人要遭殃了!
玩火者终将自灼,放在这对嚣张跋扈、作茧自缚的妯娌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上官府的马车平稳而气派,慕汲桑斜靠椅背,抛玩着那袋银子,笑问:“那马士田当真知道自己的马是借给谁的吗?”
“哦?你不信?”
“他那人我又不是不知,若是知道这马是去救上官老夫人的,昨夜就会守在这儿等你回来了,哪还敢跟你要酬劳?好不容易能跟上官府攀上关系,他会放过这机会?”
安遥轻笑一声,“你倒挺了解他嘛!不过,他这人虽有商贾做派,却事事明码标价,有来有往,有商有量,总好过那些暗埋杀机之人。”
“也是,安主厨这回可是卖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看他小子怎么还?”慕汲桑晃了晃手中钱袋,不由感叹道:“哎呀,跟着安主厨就是好呀,不过是提心吊胆,受受惊吓,就能把银子赚了!”
“我怎么觉得慕大哥是在贬我呢?”
“哈?我说得这么明显吗?”
“昨日留你一人在这儿,是我不对……这样吧,我现在陪你去试那道‘雨打芙蓉落’,如何?”
慕汲桑轻哼一声,佯装气恼,“还试什么呀?早已截止了!这破天的富贵,就这样被你给糟蹋了!还好能枕着这袋银子美美睡个午觉,总算是个慰藉!”
两人打趣了几句,便准备分道而行。
安遥本想问问他方才的暗器之事,可始终没找到开口的契机,眼看就要分别,安遥心中也犯起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