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话,安抚转移他的注意。
“我走不了梨阮就不和我去了吗?”嵇书悯声音很轻。
“去去去,你什么样我们都去。”陆梨阮心疼的在他骨节支棱的膝盖上落下一吻:“我力气大,哪儿我都能推着你过去。”
嵇书悯没用眼睛看,竟清晰地感觉到陆梨阮的吻。
从那地方开始,皮肉一点一点变得滚烫,由内到我啊,烧灼的疼的厉害,似有人将他的骨头又敲碎一般,但嵇书悯却有点享受这种痛苦。
长期服用丹药后,会抑制骨头的生长,无法愈合慢慢失去知觉,而现在,这是他在恢复,真身体在有所进展的表现。
嵇书悯从前并未在乎过自己身体如何。
可在答应了陆梨阮要好好活着的约定后,嵇书悯此时欣喜到呼吸急促到碎而短:
他好像能多和梨阮一同活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