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浪整个人愣在了沙发上,她只以为白商陆对白香蒲的情感像他自己所说的,是迷茫的,弄错了的。只要弄清楚就没事了。
可是,如果他们父亲的遗嘱交代是需要他们俩结婚的话,那事情就是另外的走向了,一个她怎么也不能说服自己的走向。
“喂,还要不要听呀!”曾赫菲发现八浪走神,很不高兴。
她吃饱饭以后,情绪还有精神头渐渐的又开始高涨了起来。
旁边的阿沫一直安静的听,看见曾赫菲突然这样朝八浪叫嚷,她立马伸手拽了拽曾赫菲的衣角。
曾赫菲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然后坐的板正:“周全说,白香蒲的爸爸,是被她妈妈找人杀死的。然后我就闻见了很浓烈的血腥味,然后后面我就没听见什么了。我发现我的鼻子和耳朵,不能同时用力,如果耳朵想听的清,鼻子就不够灵敏,如果鼻子灵敏……”曾赫菲越说越兴奋,她还要继续说,二楼却突然传来了“哐当”一声响。
本来还心不在焉的八浪立马就站起来,往楼上看去,然后就看见伍魏的房间门被打开,伍魏和白香蒲走了出来。
“什么声音?”伍魏问楼下的人。
八浪这才反应过来,声音是从白商陆那个房间传出来的。
她立马小跑着往楼梯跑去,然后跨步上楼,也不管脚踝处的撕扯的疼痛。
伍魏和白香蒲反应过来以后,快速来到白商陆的房间门口,打开了房门。
才发现白商陆跌坐在地上,旁边挂水的支架也被撞翻了。
等到八浪到房间以后,白商陆已经被伍魏扶坐在床上了。 他手上的针头也回血了,那一小段鲜红的血,还在慢慢的往上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