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生气的时候,身后又传来阿沫害羞的回答。
小黑头上的黑线立马变成彩色烟花,四散绽放开来,然后他绷着笑,加快脚步离开了客厅。
八浪看着小黑的背影,都能感觉到他此时应该笑的开心。
“你快给我们说说,你都听到了什么?”八浪凑近曾赫菲边上继续问,阿沫也坐到了曾赫菲旁边的位子上。
“听的不全。”曾赫菲说。
“听到什么你就说什么,正好我们分析分析。”八浪就差摩拳擦掌了。
“周全说什么,那晚太粗鲁了,还留下了印记什么的。”曾赫菲因为不知道前面的事情,所以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她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这个混蛋,真他妈贱!”八浪清楚的知道之前的事,如今周全还刻意在香蒲面前提这事,她是真的被气到了。
“难怪香蒲要弄死他。” 八浪又说。
“不是的,到这里白香蒲都没有要杀他。”曾赫菲说。
“那他肯定还做什么了?你快说。”八浪很着急。
“你那么急干嘛?”曾赫菲扭头问八浪。
“怎么不急呀,这种人一下弄死算了,怎么突然又不让他死了!”八浪说。
“他还说什么遗嘱,白香蒲爸爸的遗嘱。”曾赫菲又说,他真的没有藏着掖着,因为那墙确实厚,她也是超级费力的集中精力,才能断断续续听到这些内容的。
“香蒲爸爸的遗嘱?他怎么会知道?”阿沫奇怪的问。
“肯定是花姐和他说的。”八浪说。
“花姐是谁?”曾赫菲听到花姐,立马问。
“他老板,西区的女老板。”八浪说。
“是他妈妈。”曾赫菲说。
“谁妈妈?”八浪睁大眼睛。
曾赫菲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八浪。
“你是说,周全的妈妈?是花姐?”八浪眼睛睁的更大了。
曾赫菲点点头。
“我的天哪!你确定?”八浪实在不敢相信。
因为很多老一辈的人都知道,花姐曾经把周全送给了一个t国的男政客,那男政客出了名的变态。而那时候周全不过才十五六岁。
“当然确定,他亲口说的。还提到了香蒲的妈妈。”曾赫菲说。
“啧啧啧,这世道,真的是什么人都有。”八浪靠到了沙发靠背上,仰头叹了一口气。
她这是在感叹花姐的手段实在残忍不堪,连自己亲儿子都不放过。然后她又想,在,这倒也不算什么新鲜事了。
只是发生在身边的人身上,哪怕是敌人,那也够让她震撼一下的。
然后八浪坐直了,又看向曾赫菲,发现她已经把面前杯子里的饮料喝完了。
八浪又起身走到客厅靠墙位置的桌子上,那里有一大壶茶水,她把茶水端到了茶几上,给曾赫菲的杯子续上了水。
曾赫菲立马又端起来,一饮而尽。
“你很口渴吗?”八浪奇怪的看着曾赫菲,从刚刚吃东西到现在,她已经喝了好几杯饮料和水了。
“有点。”曾赫菲擦擦嘴角的茶水渍,她又继续说:“周全喜欢白香蒲,一直让白香蒲和他一起。”曾赫菲说。
“呸!他那哪是喜欢!喜欢一个人会去那样折磨她?就是个神经病!和他妈一样!”八浪这下明白了,周全为什么那么坏了。这妥妥的遗传加常年的耳濡目染。
“白香蒲不愿意,然后我就听到周全说……”曾赫菲停了下来,猛的抬头朝楼上看去。她感觉楼上有人在偷听。
“说呀,怎么不说了?”八浪追着问。
“楼上还有谁?”曾赫菲问八浪。
“谁?没谁了?”八浪顺着曾赫菲的眼神看向二楼。
“那间房里?是白商陆,他在里面,伤的挺重的。”八浪说到这里,心里又开始心疼白商陆了。老卫说他要静养,环境也要特别干净,所以不让他们随便进房间。
“要和白香蒲结婚的那个哥哥?”曾赫菲想到周全提到的白商陆和白香蒲结婚的事。
“什么结婚?”八浪还在心疼白商陆,突然听到结婚这个词,就不自觉的紧张了起来。
“遗嘱说他俩得结婚。”曾赫菲只听到周全说遗嘱,白商陆要和白香蒲结婚,其它的没听清。
所以她只是简略的说了一下,却没想到说的内容,却和遗嘱上的内容契合一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