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计划!”
韩穗差点背过气去:“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看他楚楚君子的模样,实则小人度量!”
“啊?姑娘是如何知道……”
“去,”韩穗当即截断先秀的发问,朝门口无力一指,“回房间面壁思过,不到三更不许睡觉。”
“哦。”
先秀撅着嘴走后,韩穗缓缓坐下。
虽说先秀的确有冒失之处,但她其实心里很清楚,今日就算没有先秀胡乱报信,姓方的也会去刘家走那一遭。
他显然是有备而去。
“刘百盛之死牵扯极深……”
韩穗回想着方湛在马车上最后说的那句话,却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宦官的狗腿子死了,究竟会引起什么轩然大波。
还有那枚玉佩,怎么就如此不巧,她前脚刚赔给冼牧川,后脚就被他发现了。偏偏那玉佩还是当年他送给自己的生辰礼,这下真是把仇恨的结给彻底打死了。
“算了算了,这些都不重要,”韩穗突然起身,自言自语,“我只管把品兰的事摆平,再叫父亲带我速速回京,从此一别,再不与他相见就是!”
“睡觉!”她呼呼将烛火吹灭,钻入被衾之中。
明日她还要早起,去完成品兰交代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