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聂薇说，或许凌波现在最想要的是离开她，但她不敢将这样的答案告诉张美娟。
“你觉得我给了他想要的，他会不会.......”
“不会的！”聂薇想也没想就回答。
“这到底是凌波的想法，还是你的想法？”张美娟狡黠地笑着，聂薇这也才明白自己又被捉弄了，“我猜这应该也是他的想法。”她嗫嚅地说。
“你好像很了解他。”张美娟站起来将她们俩人空了的茶杯续满。
“公司同事都对他的评价不错，所以我觉得.......”
“我前几个月一直在国外，回国后也一直忙得没和凌波见过面，那次在你们公司见到他，发现他瘦了很多，人也消沉了很多，比以前更沉默了，感觉他好像有什么心事。”张美娟看着她，“我也听说了一些今年发生在他身上的一些事情.......我真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继续留在创文。”
“那些事.......其实有一些是误会.......”聂薇解释着。
“聂总，你真的和凌波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吗？”张美娟又将对她的称呼改了回来，而且脸色也严肃了。
“我......我们真的只是同事关系。”聂薇躲闪着张美娟那可以看透人心的目光。
“自从我上次去过创文后，他就坚决不让我介绍客户了，以前和我避嫌的时候也没这样过，这次看到他腿受伤，我就派公司的车去接，以前他虽然也拒绝，可是总拗不过我，这次为了不坐我的车，他七点就到我公司的楼下了，今天他状态很不好，我硬拉他来这里让家庭医生给他输一瓶营养液，又不是没来过，今天怎么感觉他像是要进鬼屋，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张美娟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我.....我不知道啊。”聂薇说。
“他装了一肚子的心事，却对谁也不说，我真担心这些事有一天会将他压垮。”张美娟叹了一口气说。
“我们所有人不都这样吗，但不也都一天天这么挺过来了吗。”聂薇说。
“其实我私下派人调查过他，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可帮得上的。”张美娟压低声音说。
“调查？”聂薇惊了一下，所以张美娟现在对她反复试探，是已经知晓了她和凌波的恩怨？“您调查到什么了？”她谨慎地问
“调查的结果就是我还真没什么可以帮得上他的。”张美娟苦涩地笑笑，“他......真的是太让人心疼了。”
“他为什么......？”聂薇还想问清楚，就看到对面沙发上的张美娟突然站了起来，含笑向前看去，她也扭过头，只见凌波睡眼惺忪地推门从书房走了出来。
“波波，你醒了？”张美娟笑着向凌波走过去，这一声嗲声嗲气的波波听得聂薇牙根发颤。
“波波，你怎么自己拔针了？流血没有？身体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力气？”张美娟边说边一只手拉起凌波的手看，另一只手还在他胸前拍了两下，“波波，你可吓死我了，中午的时候我以为你都要晕过去了。”
张美娟一声声的波波肉麻得凌波能吐出心头血，她是爱开他的玩笑，可今天这演的也太过了，而且她从来没有这样称呼过他，也没有这么近距离地对他上下其手，“张总......”他退后一步，躲开了张总伸过来想捏他脸的手。
“波波，你看谁来找你了？”张美娟诡异地向他眨了一下眼睛，指了指身后。
“找我？”凌波向客厅的方向看去，看到从沙发上慢慢站起来的那个人，他的脸一下子变白了，“聂......聂总，你怎么来了？”他仓皇地整理着有点皱巴巴衣服。
“凌组长，我不是来找你的，我在小区跑步时路过张总这栋别墅，是她邀请我进来的。”聂薇明白张美娟已经看透了她和凌波的关系，但她不能当着凌波的面承认这一切。
“我看到有一个人不停地绕着我的屋子跑，还以为是迷路了，没想到竟然是聂总，就邀请她进来说说话。”张美娟看着他们俩笑着。
“我.......我在这里是因为.......”凌波真的是不知如何解释来到女客户的家里，还睡在这里的事情。
“波波，你别担心，我对聂总解释我们的关系不一般，她也表示理解。”张美娟说着又拉起凌波的手，安抚地在他手背上轻轻拍着。
这还真是越描越黑，“张总......”凌波挣开张美娟的手，“天也不早了，我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