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因着朝中根基不深,是已我们从未参与党争,但若此时介入党争,于卫府而言绝非善事。”
“无论太子抑或瑞王,我们离得越远越好。外祖父能平安告老还乡已是陛下对谢家重恩,若我们此时主动参与党争,在陛下眼中,恐会以为乃是与外祖父脱不了干系。”
卫怀镕分析着其中利害关系,点头同意卫无双所言。
卫无双瞧了眼屋外愈渐阴沉的天空,“父亲呢?父亲怎么还未回府?”
“此事你莫要担心,父亲那兄长会去劝说,父亲定会理解怎样于卫府而言乃是最佳选择。”
卫怀镕十分欣慰地笑着抬起手抚摸卫无双柔顺的黑发,“我的妹妹长大了。”
“哥哥。”卫无双娇嗔着拿开卫怀镕的手,“难不成哥哥以为,我瞧见这些绫罗绸缎便会花了眼,一心扑在这些礼物上而不管卫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