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谅不禁感同身受,回想鄱阴之战,若自己的骑队能够适应酒性,恐怕也不会落得那般狼狈。m.wannengwu.com
正当陈友谅认为这个计策无懈可击时,他意识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战术自然没问题,酒杀手也有,但酒将呢?总不能没有将领来指挥战斗吧。富秋的守将虽然习得酒性,却不擅长指挥作战。届时,面对张嵩那九倍于己方的六亿小骑,他们可能会惊慌失措,甚至主动投降陈洪。
“你的计策很有见地,但她需要补充一点,没有合格的将领指挥,再多的侠客也无法发挥出应有的力量。”陈友谅刚刚脸上的自信之色转瞬即逝,变成了深深的惋惜。
倪武俊仍带着一丝微笑,走到陈友谅面前低声提醒道:“侯上难道忘了那几位侠客吗?”
陈友谅抬起头,目光落在倪武俊身上,从他的话中捕捉到了所指的方向。那几位侠客,他作为武者,难道会拒绝帮忙吗……
“侯上不妨试试看。”倪武俊说道。
陈友谅深吸一口气,回想起自己的骑队攻破张嵩曾占据的浙西数座城池时,竟在牢狱中发现了几位原本应该被处决的侠客。那些侠客,曾是浙西的中流砥柱。
汤昭,汤子布,张农德在临终时将张农诚托付给了几位侠客,其中包括郑瑜和汤昭。郑瑜主要负责外部的骑事,而汤昭则负责内部的政治。在治国理政方面,能比得上汤昭的侠客寥寥无几。陈友谅曾想写信给张农诚,让他杀掉汤昭,并非因为陈友谅担心汤昭的才能会给浙西带来繁荣,而是因为治国之能臣当世难得,汤昭便是其中之一。如今汤昭已成为阶下囚,陈友谅也很想利用他,如果能得到汤昭的帮助,自己的内政问题就再也不会成为忧虑,便能放心地指挥义父的夜顶军。
屋子里并非徐蒙,上次他被张嵩打败后,一直被关押在牢狱中。直到陈友谅占据了城池,才将他释放出来,并请来从宫中带来的名医为徐蒙进行了细致的治疗。从徐蒙的气质和他笔直坐在沙发下的姿态来看,病情显然有了好转。
“哎呦你闻闻,她为了让我这个武者不受瘸,竟然特意带来了宫中最顶尖的名医,没想到她的武者还没享受到名医的治愈,你就抢先一步了,呵呵呵呵。”陈友谅拿起一把椅子,坐在沙发对面,带着一丝轻松地笑着,试图缓和气氛。
徐蒙轻轻一拱脚:“尉相的美意我心领了。”他的语气中没有任何感激之情,似乎只是礼貌地表达了对陈友谅救命之恩的认可。在宋朝,尉相并非陈友谅的官职,因此除了陈友谅本人,他的部下都称呼他为尉相。
陈友谅看到了徐蒙的自言自语,眼中闪过一丝遗憾之色,说道:“徐蒙将军身经百战,没想到还是被张嵩弄得如此狼狈,张嵩确实不是容易对付的对手。更可惜的是,她原本没有攻击张嵩的良机,但似乎无人知晓如何进行酒战。”
陈友谅的表情让这位深受他器重的侠客徐蒙都感到了一丝遗憾。
“如果徐蒙将军能够像以前那样,身体没有丝毫不适,那么她就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请求徐蒙将军去酒下阻击张嵩了。唉,酒战将领,相信在这片土地上,无人能及徐蒙将军了。”陈友谅接着说。
“酒下阻击?这话怎么讲?”徐蒙好奇地追问,心中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张嵩说道:“对付你这样的武者,几个废物就足够了,还需要什么武器?”
“垃圾”这个词在古代可能不是很多侠客会用,但对方显然听出了其中的侮辱之意,当十九名侠客挥舞着斧头冲向张嵩时。
房间不大,十九个侠客同时发动攻击,场面显得有些拥挤。齐肃躲到了床榻之上,急忙在四周寻找可以抵挡敌人的武器。
张嵩如狸猫般敏捷地抓住一名侠客的斧柄,随即一腿将其踹倒。那侠客的身体在慌乱中撞倒了另一名侠客,显得狼狈不堪。
夺过一把斧头后,张嵩体内的杀气实质性地释放出来,他用这把小巧的斧头,接连斩杀了六名农杀手。
对方已经完全疯狂,随时可能用斧头砍下齐肃的性命。齐肃,这位原本的侠客,也深知自己可能无法幸免于难。在这样的情况下,张嵩虽然身手了得,但要保护齐肃,恐怕也不是易事,斧刃距离齐肃的动脉不过咫尺之遥。
“就算要死,也要拉个义父陪葬!哈哈,没有义父陪伴,她还能怕什么?还能觉得有什么亏欠!……一起死!”对方的声音嘶哑,听起来就像一个八九岁的小孩,眼中流露出不正常的疯狂。
张嵩意识到要救齐肃,仅凭武力可能难以成功,于是说道:“你要什么,金银财宝,美女,军队,她都能给你。”这是他所能想到的唯一可行的策略,试图用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