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酒都难以承受!张嵩站在旁边,双手交叉,冷笑地看着郭嘉被吴普责骂,吴普抱怨这酒多么珍贵,他守了一夜,结果只剩下半坛,等等。郭嘉一直在道歉,然后又舀了一勺,吴普瞪大了眼睛盯着他,而华佗则微笑着抚摸着他的胡子。
前院飘荡着美味的狗肉香气,而后院则充满了酒的香气。
这就是张嵩最近的生活状态,他没有参与战斗或权力斗争,只是偶尔小酌几杯酒,品尝一些狗肉。最后,他还能利用曹操,对此他相当满意!
张固,被他的父亲张杨派来保护张嵩,心中并无任何不满。他非常敬佩张嵩的勇敢,但每当他提出与张嵩比试武艺时,都被张嵩拒绝了,这让他感到深深的伤害。
张嵩经常对张固说,张杨手下的将军们忠诚度不高,自由散漫,组织复杂。在这样一个混乱的时代,这些问题很容易导致麻烦,需要时刻关注。然而,张固对这些问题并不以为意,认为一切都理所当然,这又深深地伤害了张嵩。
狗肉已经煮熟,张嵩首先指示吕诗去为他的三位母亲和大姐端上一大锅,然后去后院邀请华佗和郭嘉。然而,他只邀请到了华佗和他的徒弟。
郭嘉已经醉得倒在柴火堆中,胸前的衣襟脏兮兮的,显然是醉酒后的狼狈模样。
张嵩惊讶地问道:“郭先生怎么喝得这么醉?”
华佗尴尬地笑了笑,回答说:“都是我的错。看到郭先生喜欢独自喝酒,我便请他帮我判断一下酒的酒精度数。正如张嵩所说,普通酒大约是15度,而第一次蒸馏后达到了30度。我们刚刚完成了第二次蒸馏,正好有两大碗。由于我和徒弟都不擅长喝酒,我便请郭先生帮我判断这次蒸馏的酒精度数。”
“判断?全部喝掉?”
“还能怎么办呢?”
“他是不是把两大碗烈酒都喝完了?真的有必要这样判断酒精度数吗?”
“没有,郭先生无法准确判断出确切的酒精度数,就继续喝下去,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确定。”
张嵩瞪大了眼睛看着华佗,心里明白这位老先生故意让郭嘉喝下了他们的酒。他指着被超过50度的烈酒弄得无法动弹的郭嘉,对华佗说:“确定酒的酒精度数其实有一个简单的方法,不需要这么极端。”
华佗漫不经心地说:“我确实想到了一个方法。只需用水稀释酒,直到它尝起来与30度的酒相似。这样,你就可以根据加了多少水来大致计算出酒精度数。这比强迫自己全部喝掉更可靠!”
张嵩差点在石头台阶上绊倒;这个老头子实在太狡猾了。好吧,那个天才郭奉孝,被华佗巧妙地“消除”了。连郭嘉这样的聪明人都会在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情上跌跟头,这……太有趣了。他得等郭嘉醒来后好好取笑他一番!嘿嘿!
华佗接着说:“实际上,我一直在思考这种烈酒是否适用于灸法的麻醉。还有,测试一个人的大致耐受力。”
“什么是‘大事’和‘小事’呢?”张嵩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华佗接着说:“你难道不是只是想让郭嘉醉倒吗?我帮你轻松达到了目的。我觉得你不会无缘无故让郭嘉醉倒。我最近听说了一些关于五曹之战的内幕故事。所以,我觉得你让郭嘉醉倒背后必有其他计划!”
实际上,早在张嵩和华佗一起练习五禽戏之前,他就已经告诉华佗他会用自己酿的新酒招待郭嘉。起初,华佗并没有过多思考。后来,当郭嘉去后院喝酒时,张嵩知道酒很烈,但并没有提醒郭嘉,反而冷笑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郭嘉喝醉后,在吃狗肉的时候,张嵩甚至没有给大家提供最弱的酒。将这些事情联系起来,华佗猜测到了什么。
在过去的三天里,华佗从曹泰那里听说了许多关于张嵩的事情。虽然曹泰看起来是个粗鲁的人,但实际上他心肠很好。谈到许邳之战和五曹之战时,曹泰激动但并没有过分崇拜。然而,当提到张嵩救了小苗时,曹泰的眼睛红了。华佗意识到张嵩是个善良的人,他在了解整个故事之前就帮助了他,让郭嘉醉倒。
张嵩沉重地叹了口气,说道:“这一切,都是为了生存而战啊!”他 为华佗拉来一个坐垫,两人并排坐在门口,望着院子里飘飘洒洒的雪花。
华佗感慨地说:“作为医生,我最为之痛苦的就是战争。仅次于战争的就是灾难和瘟疫。”
张嵩又叹了口气,说道:“我同样痛恨战争。但在这个时代,人们如同蝼蚁般艰难求生,如果我们不战斗,就会死去!现在,在夜王县的城墙外,成千上万的人正在准备将我的头颅砍下,献给曹操或袁绍!我怎能不保持警惕?你真的认为我可以安心地坐在这里,每天与你一同酿造葡萄酒、品尝狗肉?或是忽视曹操派来的信使?或是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