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紧,“什么时候?”
冷杉味安抚信息素释放了出来,身上那股燥热与疲软似被缓解少许,余温言昏昏沉沉继续说。
“你明明标记我了,你明明闻到荔枝味了,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还要让我……误会,是我哥的……”身体哪里都在烧,余温言只觉得思考迟钝,贴近他的温度逐渐温暖起来,与过往重合,拽着他沉浸其中。
谢秉川的指尖还是冷的,抖着触及他发烫的脸颊时,冷意袭来,余温言还以为他怕着冷,瑟缩了一下,低声呢喃:“冷……”
又贪恋那一抹冷意,抓住谢秉川的指尖,不让他抽离。
“温言?”短短两个字,却好像碎成了千万块,一块一块碎片从谢秉川嘴里吐出,接触到空气才艰难地拼成字,“是你吗?”
余温言听不清,他顺着谢秉川的指尖往下探,只想找到凉一点的地方,他太烫了,烫到他仿佛就要融化。
腺体肿胀着,发着疼,又好像不是很疼了。
“你总是瞒我,什么都瞒我,什么都不告诉我,”余温言哽咽着,在信息素安抚下舒服多,才断断续续地说,“你不肯终身标记我,我们结了八年婚,却还是只有临时标记。”
脸颊一阵凉意,余温言抬手一触,只有指尖被打湿。
谢秉川轻轻摇了摇头,僵硬着身体没有动。
“我知道你不肯……我也不总说了,但你能,你能抱抱我吗?”
谢秉川没有说话,他胸腔起伏着,小心翼翼地、收着力把复制人轻轻抱进怀里。
滚烫的温度很真实,这一回是真的吧,不会下一秒就消散了吧。
“温言……温言……”谢秉川只低声喊着,“我没有,没有不肯。”
余温言已经烫得有些失去意识,手拽着谢秉川的衣尾,拽得用力,安抚信息素起的作用逐渐消失,他的喘息从喉间溜出,压抑不住了。
谢秉川松开他,下一秒,溢出的喘息被堵住,冷杉味在他的口腔中散开,发着疼的腺体被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