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是我妻子对我找先生这种行为很抗拒,我怕她又情绪失控,所以…”张敬禹面露担心。m.ruxueshu.cc
我点了点头,倒也从中看出来他对妻子的在意,“没关系,我们会见机行事的,隐瞒我们的真实身份也可以。”
主要还是得见一面么,不然咋磕?
……
路上,张敬禹和我们介绍了一些事情,他是心外科的主治医生,平时也很忙,两个人几乎都是早出晚归,他爱人名叫许霜芸,讲着讲着,张敬禹便讲到了怎么和许霜芸相识的,连他都不曾注意到,自己提到妻子嘴角上扬起的笑意。
谢敬禹开着车,回忆起那些记忆,多了些感慨,“当年,我也就只有13岁,刚转去新学校,什么都是陌生的,我打小性格就内向,不爱说话,当时就有一群人找我麻烦,扬言要我给他们当小弟,我不答应,他们就整天给我找麻烦,欺负我,在课本里给我放死蛇死老鼠。”
听到这儿,我的回忆忽然就被拉回了我上学的时候,果然,人或多或少也许都经历过校园欺凌,有些阴影不会忘却,只会永存于心。
一听到什么蛇什么老鼠,凌野表情立即扭曲起来,“啧啧啧,你们人类…咳,你们玩的也太花了。”
张敬禹笑了笑,继续道:“有一天放学,他们给我下了战书,要决一死战,我被迫应战,去到操场才发现,他们摇了一堆的人,年纪参差不齐,势单力薄,我见状就要跑。
他们觉得我好欺负,直接给我揍了一顿,我半跪在地上,耳边全是他们的嘲笑声,还有人推搡我,逼我下跪认错。
就在这时,霜芸出现了,她开口就大喊了一句,“住手!!”霜芸是个三好学生,见到这一群人明显吓呆了,但她还是咬牙挡在了我面前。
我记得,那天的风很大,吹过她白色的T恤,瘦小的身体却有着很强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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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这不是班长许霜芸么,我告诉你,别以为自己是班长就能管我们的事儿,惹急眼了我连你一块揍。”
“就是啊,看她这样子就烦。”
许霜芸顿时被吓哭了,边哭边喊,“知道我爸是谁吗?有本事你就来啊!!”
“你爸谁!”
旁边的人见状拉了拉的男生,悄声道:“哥,她爸好像是年级主任,咱惹不起…”
那男孩子不屑道:“年级主任咋了,我爸还是校长呢!”
突然地,一沓报纸凭空在那男孩的头上敲下来,严厉的呵斥声响起,“谁校长?王八犊子!聚众斗殴是吧。”
张敬禹将手搭在方向盘,缓缓道:“主任一来,他们就哄堂而散。”
我听的不亦乐乎,原来他们还是青梅竹马呢,情节般的相遇。
“那教导主任真是她爸?”凌野突然来了一句。
张敬禹轻笑一声,“那倒不是,是他们整岔劈了,后来我就经常和霜芸一块学习,一块玩,除了大学,我们一直都在一个学校。”
说话间,车子停了。
“到了,这就是我家。”
我推开车门,冷风迎面而来,我哈出一口气,白雾随着风形成雾柱,映入眼帘的,是一套西式的公寓房,无端地,道指微微有些发热,果真有问题。
这里不是商业区,位置偏僻,按理说,会在这里住的,大多数是想要养老过安稳生活的人,风水来看,这里的确安静,但也容易招惹些不好的,形成煞气。
胡胤之抬眼看了一眼,随后又把我脖子上的围巾整理好,对我轻声说道:“小盈儿,我在外面等你。”
我点了点头,胡胤之之所以如此还是因为要给我做保障,这里适合布局,到现在,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万一是什么别的,就怕有心人做局给我们困住了。
凌野一听,旋即来精神了,“臭狐狸你不会是怕了吧?”
胡胤之俨然一副懒得理他的模样,身形一晃就走了。
凌野屁颠屁颠地跟着我,“盈盈,臭狐狸不去,我陪你去,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你什么。”
我打了响指,“那我交给你一个任务。”
“好!”
“少说多做,谨言慎行。”
凌野挠了挠头,“让我闭嘴?”
张敬禹停好车子见少了一个人还问我,我瞎掰了一句他也没再继续问了。
张敬禹家住在17层,电梯到了4层时,进来一个推着打扫车的老婆婆,放满了扫把拖把的车子一推进来,我们三个便纷纷挤到了边边。
天冷了,老婆婆穿得略显臃肿,头上戴着一顶毛线帽,围巾遮住了嘴巴,只能看见一双肿肿的眼睛。
张敬禹见到她,礼貌打了声招呼,“蒋婆婆,还没回家吗?”
蒋婆婆抬眼看了我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