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思,你又想做甚?一个月的劄子还不够你批的是吧?”周莳问。
“诶呀呀,开玩笑嘛,再说了,说不定日后你真看上人家了,还不是要给我喜糖。真成了,那这圣旨就当做份子钱吧。”于思说。
周莳真的很想剖开于思的脑子拿出来看看,看看她脑子里是什么做的,实在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于思此人,在政事这处,不是于思不想理,而是她懒,才全给周莳的。在后宫这块,她只有一位田皇后。这位田皇后在于思还是太子的时候便嫁给她了,之后于思也没娶侧妃,田皇后还和这狗皇帝关系很好,也算是一段佳话了。
这田皇后当时是一有名的将军,比于思大上了三岁,因在边疆跟母家守着,没嫁人,田家去年回京城时,虽然这田皇后容貌倾国倾城,但已经成了京城富贵人家口中的一个老坤泽了。
不过这田皇后,居然能看上于思这样的人,还能让于思这样曾经一个经常去云楼玩的人死心塌地,真真是个妙人。
周莳看着于思玩弄这酒盏,严肃的问:“于思,你老实告诉我,为什么让我去查吴侯爷?”
于思停下玩弄酒盏的手指,看着周莳,笑着说:“你还是个丞相哩,还看不出来么?查贪污腐败啊。”
“有你这么吩咐的吗?明明是查吴安是否贪官败吏,结果跟办事的臣子说查的是人家的桃色流言。”
“不是怕周翔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泄露嘛,你说你们之前第一次办事,要不是你和周然机智,不然周翔那王八羔子早就被我拖到午门外斩首了。”
“好了好了,你到底想再吩咐什么?但提前说好,可别是后日,后日我沐修,我要好好休息。”周莳不耐烦的说。
“放心吧,只不过是让你和周然他们接着查下去罢了。”
“行行行,我知道,我会接着查。”
“那行吧,你可以出去了。”
周莳听到于思这句话,愣住了,然后对着于思吼道:“有你这么对待朝廷重臣的吗?!”
晚上 都江侯府
周莳乘着马车回到了侯府,整个人都快炸掉了:还没吃几口就被那群阿谀奉承的大臣拉着说着说那,还被于思叫过去了,回到席上后于思就说宴会结束了。
怎么能这样对本相!!!
希望阿娘晓得我没吃饱,嗐——
周莳进了侯府,回到了自己院子里,秋蓉就过来了禀报:周静已经让厨房做好饭菜,和冯璨一起在她屋里等着呢。
绝世好阿娘!
周莳急匆匆的跑到自己屋子那头,推开门走进去,就看见周静和冯璨在那等她!
“阿莳,坐吧,饿坏了吧?”周静指了指她旁边的椅子,说道。
“姐!快来!有麻辣香锅!”冯璨乐呵呵的喊道。
周莳坐到周静指的椅子上,跟冯璨在聊关于今日他和周翔的事,越聊越兴奋。
“姐,我用银枪打不过他!用棍打不过他!连用剑都打不过他!啊——”冯璨悲愤。
“废话!你连我都打不过,还想打得过他?”
“啊——哥!你快点回来啊!你快帮我和姐报仇啊!”冯璨长啸,消停了一会儿,又问:“对了姐,咱家不是不是主练剑的吗?你怎么是学刀的?”
“啊?你不晓得吗?当时——”
周莳六岁时
“诶呀阿莳,剑是刺和挑,你怎么就只知道砍啊?”冯江有些生气道。
“不能砍吗?”幼小的周莳疑惑道。
“砍是刀的啊!”
“哦……”周莳低下头,喃喃道:“那我学刀便好了啊……”
“不行!你一个女孩子,刀不适合你!”冯江生气道
“阿爹!你便让我试试看嘛!”
“不行!”
周莳听冯江说这话,生气的将剑扔在地上,气呼呼的跑到书房去了。
冯江看闺女不愿意练剑,十分苦恼。父女两人便冷战了五日。
“你说阿莳她怎么回事?怎么就不好好练呢?跟她说要挑要刺,不是要砍!让她好好去跟师傅学习,不懂就问,她咋就不晓得呢?!”冯江苦恼道。
周静没说话,只是“pia”的一声,打在了冯江的脑袋上。
“阿莳只能练剑吗?”周静冷漠道。
“剑乃武器中的君子!阿莳配得上!而且她爹我使剑厉害着呢!她肯定有使剑的天分!”冯江拍胸脯说道。
“冯相爷和王太傅那些好文采你们兄弟两继承到一丝一毫了吗?啊?让阿莳练武,谁说一定要练剑啊?!啊?”周静揪着冯江的耳朵道。
“诶诶诶!别揪别揪!疼!”
周静看冯江一脸求饶状,松开了他的耳朵。
“阿莳既然喜欢砍,那便让她练刀罢了,我明日去找几本刀谱,再找几个练刀的好手。”冯江捂着耳朵道。
回忆结束
吃完饭,周静先让冯璨回自己院子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