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半天，又有别的老师需要买试卷了。
“不是吧？为什么开学的时候不一次性收清？！”
今天几十，明天一百的，对于现在的他而言，那就是巨款。
不得已，方安只能继续他丐帮小王子的生活，学校偷摸着收集废品，除出了校门又找着机会继续捡。
但是卖废品的钱也不多，根本赶不上自己要花费的，每天他汗流浃背的在垃圾桶边上翻，总是臭烘烘的回到家里。
全家人的脸色是越来越差了，问他在外头做什么，他又不说，田钰的表情已经从嫌弃到了厌恶。
恨不得立马把他赶出家门。
可纸是包不住火的，才七八天的功夫，他就暴露了。
“陈安！你是不是在外面捡垃圾？所以才臭得要死？”
方安一放学就溜去捣鼓垃圾桶了，方晓霜在家等到全家人都去睡觉了才守到方安回家。
“你说话？你是不是天天去翻垃圾桶了？你恶不恶心？现在班里的人都笑话我有一个翻垃圾堆的哥哥！”
方晓霜气鼓鼓的，看着方安的眼神充满了鄙视和厌恶。
对方一身的汗味和无法描述的某种酸臭味，她靠近一步都想吐。
她根本不在乎方安为什么要翻垃圾桶，只不过对方这样的行为，让她在学校丢光了脸，被人嘲笑。
“小霜，你听我解释，我……”
“你好恶心！别走过来！我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