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大会,还是由二师兄主持为好。”
陆探在临渊找到无墨老人时,这须发皆白的老头子正钓起了一尾鱼,乐得像个偷了糖塞进嘴里囫囵吃着的顽童。
“你二师兄近日忙得很,你便受些累吧。”无墨老人见着陆探,也没太理会,而是又往深得发黑的渊水中投了饵。
陆探看了眼无墨老人身侧那快要装满的鱼篓,一眼便瞧中了其中一尾通体火红的皇带鱼。
这一只鱼便占了大半的鱼篓,在鱼篓里横行霸道,还时不时去撞意图靠近它的鱼。
“既如此,师兄可否将此鱼赠予我?”陆探也没再坚持,只直直看着那尾鱼。
“你小子眼光可真是毒,单单挑了最难得的。”无墨老人偏头看了眼陆探指着的皇带鱼,老大不乐意地看向陆探。
这皇带鱼他钓鱼多年,也只钓上来六尾而已,每回去向那糟老头子炫耀,都能惹得对方头发倒竖。
毕竟,那糟老头子钓鱼时日不比他短,却从未钓上来过皇带鱼,何其丢脸?
“你拿去吧。”无墨老人忍痛割爱。
他固然想气气自己的死对头,却也明白这九师弟虽然话不多,但想定了主意,就怎么也要达到目标才肯罢休的。
这皇带鱼如此,试剑大会也如此。
用一尾皇带鱼换陆探全心全意操办试剑大会,也不算亏。
怎么说呢,他就是这会不给,陆探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给他偷走。
这事,他的好师弟可没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