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皇帝的慕容瑾虽不言,而吕妍心中却早已有了别的看法。
为此恰好合了她的心意,也借此为简吕两氏打下基础。
想法虽是好的,却也忘了此事存在不合理之处。
她轻轻握着简姳的双手,对之语重心长的说道:“先皇血胤甚多,与皇上之间多有深情,大都也已儿女成双,享家庭之乐,然却唯此皇兄,自另开别府以来,身边连一个体己之人都没有,有些头痛脑热的也无人关心。”
“身边除了那两个自幼跟在身边的侍从,还是他们,尤其是卫彧,简直同他公子一般,常年板着一张冰块脸,你说吾怎能不替皇上操心。”
话里话外,简姳听得十分明白她的意思,然自己纵使有一万个愿意,她却怎么也走不进慕容琂那颗紧锁的心门。
“姳儿谢娘娘好意,若是能嫁心中人,姳儿自是万分欣喜。然婚姻之事历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女亦不敢轻易违背家父之愿。”
“只要你有意,其他的便不是什么难事。”吕妍甚是欣喜的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安下自个儿那颗不安的心。
果然如她所言那般,宴会未过几日,吕妍便将此事说于慕容瑾。
得到自家丈夫的允许,转头便马不停蹄办下此事。
“父亲,今日下朝怎的这么快?”简如顺手接过他手上的冠帽。
“姳儿呢?”简默码着一张难看的脸,说以冰冷的话语。
“姳儿,在府里呢。可是姳儿又惹了什么祸事了?”简如小心的试探着,想从他的语气中探得些许有用的消息,也好让自家妹妹有个应对之法。
“叫她来书房。”
“好。”转身给一旁的丫鬟一个眼色。
而此刻的简姳却什么也不知道,欣喜的端着自个儿做的糕点去了书房。
入了书房,只见简默沉默的坐在那儿。
“父亲,尝尝姳儿新学的糕点怎样?”
“关门。”一语冷言直径传来。
放下手上的糕点,转身关上房门。
“跪下。”
还未待简姳反应过来,便听得这样一句,她满是不解的看着高座上的简默。
“父亲......”
“跪下。”这次直接在适才的音量上直接上升一个语调。
瞧的自家父亲这般严肃,尽管不解,也唯有听话的跪下身来。
“你可知今日皇上与皇后娘娘召我是为了何时?”
听此一言,素来聪明的简姳一下转过弯来。
“为姳儿与肃王爷之事。”小声回应着。
“你现在倒是把我说的话全都抛在九霄云外了。”
“父亲,我本就有意于肃王,此来不是正好吗?”
简默差点被这句话气的火冒三丈,顺势狠狠的一掌拍在桌上。
“你啊你,到底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你怎么不想想皇后为何对你婚姻之事如此热心,皇室险恶又岂会是你一个小女子便可以轻易改变的?”
“父亲,那日皇后娘娘找我的时候我便知道了,皇后不过是将我当做一枚棋子罢了!好以此来牵制我们简氏一族,然姳儿愿意当这枚棋子。”
此话一说,简默差点没被气出毛病来,努力平息自个儿心中的怒火。
“你啊你!”瞧着她这般坚定的模样,简默无奈的摇着脑袋,“你可知,一个男子若心中无你,不论你为之付出再多,他也不会在意,更不会转过头来看你一眼,哪怕是你为之付出一切,你也捂不暖那颗冷如顽石的心。”
“父亲,若是能嫁吾心之人,就算余生皆为苦,姳儿也甘之如饴。”
自个儿父亲越是这般劝阻,越是激发她那不肯认输的倔强之心。
瞧着屋内气氛越发的紧张,简如直径闯了进来,用以借口支开了此刻正在火头上的简默。